不慎落了族人布的狩猎陷阱中，当时他腹被猎刺穿透，几乎丢了命。还好后来被覃恒救了，才保住了一命。

散席前，艾泽吩咐人给众人安排了住，并待了第二日一早便会亲自带人将他们送回大余的领地。

这个真相，其实他二人都各自揣测过，可是霎时得到证实，依然足以令他们了方寸。

“人说，红枫营八年前同良国开战实属无奈，那一仗前前后后打了半年多，后来两国签订了契约，承诺红枫营尚存之年，两国不会再战。”秦仲余：“既然契约已订，主帅怎会阵亡？”

来人不由失笑，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好歹是我爹的故人，总不能驳了人家的面。”说话之人正是覃牧秋。

覃牧秋伏在对方怀里沉默了很久，：“无所谓了，你我其实早该猜到了不是么？如今就算是找到罪

秦仲余向艾泽解释完之后，对方却颇为激动，连着说了好多话。

艾泽面黯然，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又让秦仲余翻译：“当年覃帅与良国签订契约之时，艾泽刚刚成为玉落寨的人，他与良国一十八寨的人都在场。分别前他还特意问了覃帅那匹驹的近况，令尊告诉他那匹送给了自己的长，还告诉他你的名字叫牧秋。”

为了回报覃恒的救命之恩，艾泽的父亲将尚为幼崽的红枫送给了覃恒，那驹本是为艾泽的成年礼准备的礼，是一匹难得的良驹。

艾泽情绪很，夜后又拖着秦仲余去当翻译，是剃挑一的与覃牧秋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覃牧秋连着打了好多哈欠他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清明立在一颗叫不上名字的大树下，目光始终望着覃牧秋所住的屋。片刻后，便见一个修长的影开门走了来。他嘴角微扬，目光随着那个影的移动而转。

“你与令尊长得非常像。”秦仲余替艾泽翻译：“人第一见到你还以为是老朋友回来了。”

覃牧秋拿起桌上的酒，与艾泽对饮了一杯。

月光如。

艾泽将覃牧秋安排在了自己的竹楼里，赵清明和赵端午住在旁边，其他士兵则分散在寨各空闲的竹楼里。

在座的众人无不变。

赵清明闻言将对方拉怀里，低声：“那件事你要查真相么？”

今日艾泽见到红枫的第一就认来了，先前他还不是很确定，待看到覃牧秋的时候，他才确信这匹确实是红枫。

众人各自都心存悲凉之，一时相对无言。

覃牧秋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开始发颤，刚有人给满上的酒几乎洒了一半来。此时一双大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取走，然后用力的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才聊了一个时辰，我还以为你会陪他聊到天亮呢。”赵清明对那个不断靠近的影。

艾泽又说了些什么，秦仲余继续：“人当年听闻红枫营主帅阵亡的消息时，曾给大余朝中写过陈情书，指了覃帅的死不太寻常，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覃牧秋面一黯，饮了一酒，：“我爹七年前就战死了，当时也是同良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