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等闻言一愣，忙：“陛下，赵将军素来尽忠职守，德才都远胜于微臣，微臣万不敢取而代之。”

覃牧秋拿起桌上的信，：“赵将军先看一此信。”

尚等闻言不由有些张，忙：“微臣但凭陛下吩咐，无敢不从。”

赵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陛下这是为了保住赵家？革了你的

“尚等。”覃牧秋：“你与赵将军自幼便相识，他向朕举荐了你，说你堪当大任。”

尚等闻言才反应过来，这位是要让赵清明上战场。他自然没有提异议的余地，只能领旨谢恩，外加表了一番忠心。临门前，他还不忘忧心忡忡的看了一赵清明。

赵清明反而不疾不徐的：“大余都快变天了，父亲还想着让赵家在中都说得上话？”

覃牧秋闻言便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赵将军自会有他的去。”覃牧秋：“西南战事起的突然，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只盼你不负所望，上任后能恪尽职守。”

另外一封则是用李逾的份写的。

尚等在一旁观鼻鼻观心，直到赵清明将信看完，覃牧秋轻咳了一声，他才抬起等着对方说话。

“无妨。”赵清明，似是在对尚等说，目光却是一直望着覃牧秋。

次日早朝，尚等被宣布晋升为羽林军大将军，满朝哗然。当然，朝臣们惊讶的不是尚等的突然晋升，而是被人取而代之的赵清明并没有得到任何别的安排，反倒一下成了无官职的闲散侍卫。

覃牧秋看了赵清明一，又转向尚等，：“明日早朝，朕会宣旨，明日之后赵将军的位由你接任。”

赵清明闻言上前几步伸手去接信，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覃牧秋的手指，留下了一丝凉意。覃牧秋眉一皱，便借着对方看信之际，去取了一件外袍给对方。

“清明。”覃牧秋面上略带疲惫的：“其实……”

先前覃牧秋自己也没有把握，不过是想着赌一把，可是看到那副画之后，他便知，李谨会同意此举。因为对方信任自己，或许也希望自己不再是李逾手里的筹码。

他先前让玄麟带去的两封信，一封是用自己的笔迹和份写的，信中说自己向李逾请缨去西南，李逾乐意之极。若是李谨也同意此举，便着詹荀率红枫营南下，到了中都之后与自己汇合同去西南。

覃牧秋闻言只得。

谁更心疼谁一些。

“你什么都不用说。”赵清明勉扯一个笑容，：“今夜我一趟，还有些事情要安排。明日早朝，宣旨晋升尚等，想必我不在场会更好一些。”

只是，对方不知覃牧秋便是“李逾”。

“詹荀那边没有问题。”覃牧秋：“再等两日，若是他肯舍了红枫营，便照我们原先说的。若是他不肯舍了红枫营……”

“他不会不肯。”赵清明，“玄麟给他的是你以自己的份写的那封信，他必然是肯的。”

“为父实在是看不懂你们这步棋。”赵朔回府后便对赵清明连连摇，：“为父上便要带兵去西南，此行是凶是吉都未能料到，他突然革了你的职，如此一来这中都便没有赵家说话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