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无云，便：“不想让他见到端午？难端午也和赵侯爷……”

“无云师父，事已至此，倒不如保持一下家人的洒脱，别挣扎了。”尚等一手握着佩刀，立在无云后，一副随时准备要动的架势。

赵清明变得有些张，半晌才没没脑的：“放心吧，不会理他。只是不想让他见到端午，所以暂时将他扣在里。”

“贫僧可以回万里寺了么？”无云。

覃牧秋闻言总算松了半气，他虽然和赵端午没什么情，却也实在是不希望对方卷到这些事情里。生于侯门，却不闻朝堂之事，赵端午很幸运，覃牧秋不希望这份幸运最终破灭。

“沿济待在长宁军，原来是为了我？”覃牧秋。

第34章告白

“士也是家人。”尚等跟在后小声。

赵清明转望着覃牧秋半晌，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目光中尽是抚之意。

覃牧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看向赵清明。对方突然开：“尚等。”

覃牧秋坐在榻上，双有些失神。短短几日，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一脑铺开在他的面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覃牧秋望着赵清明，心情变得很复杂。他知，对方这些事，必定是有缘由的。想必接下来对方要说的，才是重。

尚等带走了无云，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现在的局面你收的了场么？”赵清明问。

覃牧秋闻言想起覃恒突然觉得有些伤。虽然对方一直将此事瞒着自己，可若非对方当时的不舍，当初被送的便是自己了。

无云：“……”

“属下在。”尚等在门外答。

“等等……赵清明，你不能卸磨杀驴呀。”无云挣扎。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赵清明。

，这便与卦象不符了。”

“贫僧本来是个士……”无云边说便起向殿外走去。

“牧秋。”赵清明走到覃牧秋边，俯望着对方，：“能再见到你，真是我这辈最兴的事。”

覃牧秋闻言心一滞，开：“清明……我……”

最让他觉得难过的是，覃恒和李逾都已不在人世，他纵使知了一切也于事无补。

无云闻言瞪大了睛看着赵清明，一脸的难以置信。一旁的覃牧秋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但赵清明显然没有要给无云一个解释。

覃牧秋迎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觉这七年的长度突然失了准

“你什么都不用说。”赵清明：“事到如今，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都不介意。我只盼你能在我边好好活着，这样就够了。”

无云了：“我们在与不在其实都没有区别，万事万自有其，实非人力所能左右。不过师父的卦象没错，如今的陛下确实是覃恒的长。”说罢他看向覃牧秋，中满是虔诚。

“那倒不是。”赵清明：“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无云继续：“我师父生怕此事将来会有什么变动，是以在临死前将我和沿济师兄分别派到你们兄弟俩边，以防将来有收不了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