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把龙椅还是太诱人了。”覃牧秋冷冷的。

他屏退了在一旁服侍的人，开：“母后，你可曾过后悔终生的事？”

太后手里持着念珠，望着覃牧秋：“想得多倒是无妨，怕的就是想不通。今日你来，恐怕是有惑待解吧，只是不知我还能不能帮到你。”

赵朔了，：“当年与先帝年纪相仿的几个皇，几乎都有嗣，唯独先帝府中，连个小公主也不曾有。”

赵朔面上现一丝落寞，：“当时恰逢覃夫人有，覃恒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答应了先帝。不过孩快生的时候，覃恒便后悔了，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儿。”

可事实就是如此的荒谬，尽在他看来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覃帅便将第二个孩给了先帝？”赵清明。

“是。”赵朔叹了气，：“此事等的太久，反倒促成了先帝被立为太一事。当时先帝已二十有三，骤然得，圣上龙颜大悦，不久后便降旨将他立为了太。”

赵朔立在窗前，沉默良久，收回自己的目光：“当年太突然病逝，储君之位悬而未决，先帝是众皇中声望最的一个。”

皇。

赵清明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听着。

他想起记忆中先帝的样，又想起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对君臣竟然如此荒谬的事情。

赵朔了，：“那年恰逢先帝及冠，距他大婚已三年有余。”

“先帝……一直没有孩？”赵清明问。

赵清明看着自己的父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覃帅当年战死，是另有隐情吧？”

覃牧秋闻言有些吃惊，心，这样也好，有话直说，省得费尽心思。

“当年先帝已经成婚了么？”赵清明问。

“那

“命里无时却求。”太后微微苦笑，仿佛看着很远的地方，目光有些迷离的：“有些事，一念之差，便是后患无穷。一步错，步步错。”

太后：“一个皇若不能诞育嗣，是万万没有机会登上大位的。先帝与我都知此事已成定局，倒未曾埋怨太多。许多事既是命里注定，必然是求不得。”

赵清明一愣，：“那个孩是牧秋？”

赵朔了，：“当时说的那个孩，的确是牧秋。不过，牧秋生时手臂上有形似枫叶的红胎记，颇为奇特，此事一时之间几乎传遍了中都，那件事只得暂时作罢。”

“那个孩便是……”覃牧秋心中一滞，突然觉得一阵沉闷。

太后叹了气，：“后来先帝结了一个士，据说那人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不知那士用什么法说服了先帝，说是一条血脉抵不过万里江山。先帝起先也觉得荒谬，后来渐渐的便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竟要我同他一戏。”

”覃牧秋。

赵朔又：“先帝年少时，与我和覃恒关系都极为亲厚，若非碍于他的皇份，我们三人早就结义了。所以当时我们二人自然是希望他能坐到那个位上，况且他的才能和魄力在众皇中也确实无人能其右。”

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