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不周到。”赵清明说罢便披上大氅门去买吃的。

覃牧秋了一气，不经意转看到了立在门的赵清明。对方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手里的书，见他转便又将目光移到了他脸上。

覃牧秋拿起，良久后才翻开书页，不所料，里的字迹和内容与李逾那本如一辙。

赵清明闻言便转走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臣回来问问陛下想吃些什么。”赵清明。

可是此时他却不得不开

“赵将军，已经晌午了，你去买些吃吧，连个下酒菜都没有，未免太寒酸了些。”覃牧秋。

这一整箱的东西唯有那本书不是自己送的，可对方却偏偏拿了那本书。赵清明知，自己在覃牧秋的心里扎了一刺，疼到对方恐怕再也不愿意让自己回到边了。

覃牧秋觉得此时或许是个不错的契机，将自己编造的份告诉赵清明，免得对方怀疑他的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收起伤悲秋的情绪，下了矮榻，在矮榻一侧摸索了片刻，随后打开了一个暗格，从暗格里取了一个木箱。

他又从里陆续拿木刻、弹弓、小人书……

可是赵清明回来后，却什么也不问，只是为自己和他斟酒。

覃牧秋支吾了片刻，：“都行，赵将军随意便是。”

这些东西几乎都是赵清明给他的，只有一件东西例外。那是他放到箱最底层的一本书，书封上写着。

。

见覃牧秋连着喝了四五杯，也没有要停的意思，赵清明便将重新斟满的酒自己喝了。覃牧秋一直看着对方，也不说话，对方便也连着喝了四五杯。

赵清明垂着目光，不敢看对方。他很怕面对覃牧秋，心里暗暗的想，如果要和对方直面过去的芥，倒不如装作一无所知，便当是重新认识了一回，哪怕只是守在对方边也好。

他打开木箱，见最上是一个纸糊的风筝，已经破损了。那是赵清明给他的，不过手艺欠佳，自始至终也没飞起来过。

这里都是他童年积攒的宝贝，只是后来去北郡之前，没带走。或许是知有朝一日会回来，或许已经不想留着这些宝贝了。

覃牧秋惊魂未定的看着对方的背影，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将异人志衣袋里，然后将其他东西装回木箱原样放回了矮榻下的暗格里。

“赵将军，有些事，你一直不问，但是我觉得也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覃牧秋见对方不问，便借着酒劲儿先开了。

显然，这两本自同一人之手。

赵清明慢慢的走过去，俯捡起地上那只风筝，抬望向覃牧秋，心里的话差一就冲而。可是他又看了一覃牧秋手中拿着的书，便将那句话又咽了回去。

覃牧秋看了角落的酒罐，眉微皱，想必赵清明平日里便是这么喝闷酒的。他心中觉得有些难过，他宁愿赵清明再也不记得自己，就如同自己早已忘了对方一样。可究竟忘了没忘，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是很确信。

“赵将军。”覃牧秋有些手足无措，仿佛一个偷东西被抓到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