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雾盯着桌上的戒尺也不敢拿，想了想，只好拧眉，伸手去推陈恹的手臂，凑过去小声在他耳边喊：“陈恹，你别睡了，醒醒。”

薛柄看着两人清醒了，舒服了，继续走回到讲台上讲试卷。

林白雾茫然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陈恹懒懒勾笑：“小辣椒，我最近只对你思想不端正。”

林白雾低看了手上的，恍然，抬手用手背了，忍不住：“就，陈恹，你说的那么情嘛？”

“陈恹，醒醒。”

林白雾：“无聊。”

“嘴边有白的。”陈恹。

陈恹目光意味长起来，“原来你真的已经十八了。”

薛柄眯着，两只手狠狠一拍陈恹跟严防的桌面，再次把两人叫醒，叮嘱林白雾跟薛梨：“他们两个再睡，你们就负责狠狠给他们背上来上一戒尺。”

林白雾：“？”

林白雾只得再去推一下，冲着他耳朵再喊一声。

后半程，陈恹跟严防两人再次趴在了课桌上，薛柄忍无可忍，直接回办公室拿了两个戒尺过来，一个递给林白雾，一个递给严防的同桌薛梨。

“……”钻校规漏薛柄着实有一手，林白雾甘拜下风。

上午其他课程的老师对陈恹跟严防两个富家少爷睡觉视而不见，唯独到了薛柄的课上，人直接走到陈恹跟严防两人课桌前，亲自把人叫醒。

恹来上早自习不背书不写试卷，单手支额，眸光半眯着，盯着的小辣椒。

薛柄机智地眯眯，“是禁止老师罚学生，没有明说学生不可以打学生。”

陈恹没忍住笑了声，“小辣椒，你听懂了？”

推一下喊一声，陈恹没丝毫反应。

陈恹仍旧毫无动静，林白雾毫无气馁，仍要再接再厉，手又一次去推陈恹的手臂，刚要喊，一只大手握住她撑在陈恹手臂上的小手。

“……”林白雾闭着：“但凡是违背妇女意愿迫妇女任何并非她本意的事都是犯罪，陈恹，你最近思想很不端正，你小心。”

“小辣椒，别喊了，再喊你要把我喊火来了。”

两位富家大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拽，一个比一个燥，林白雾跟薛梨谁敢真的动手。

一张卷更改完，林白雾手上的糕也见了底，她放下包装纸，糕吃的嘴里犯，她放下中笔，拿起一旁温的红枣，拧开喝了。

薛柄重新回到讲台上讲课，林白雾一边听着理题解析，一边时刻注意着陈恹什么时候再度趴下酣睡。

林白雾一言难尽，举手：“老班，学校禁止罚学生。”

陈恹从桌上爬起来，一双黑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漆黑，盯着林白雾的脸，嗓音微哑着说了这么一句。

吞咽时，才发现陈恹的目光。

没一会，陈恹成功在林白雾的余光中再次坦然地趴在了桌上，她下意识回，就见严防比陈恹更早睡，嘴上都已经在哈喇了。

林白雾从他大手中来自己的小手，拜托

薛梨举着戒尺，迟迟不敢往下落。

林白雾：“我今年十八，并不是八岁，谢谢。”

陈恹：“刚才没有，现在有了。”

林白雾跟后排的小女生薛梨对视一，分别各自从中看到了绝望。

整个早自习，陈恹都在睡觉，昨晚估计真的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