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的训练是要李维掌握纯淑女的方向系统，随心所地飞行。

克劳德倒是兴致，就像是见到什么好玩的玩似得，“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在一个空间里，旧战机无法实现多个方向的控制但是纯淑女却能到，说服你的大脑抛弃旧的认识，用心去觉纯淑女的运动轨迹！”

“……你们不会是想要解剖我吧。”

克劳德与米勒也极其安静，盯着电脑前不断浮动的数据聚会神。

不知不觉，一个早上过去了。

“我最讨厌学习。”李维歪着脑袋，坏学生的样，“你们所谓的学习不过是用七八糟的规矩来束缚我而已。”

米勒摘下镜自己的睑，克劳德也抬手看向腕表

“错了，那是空军学校的专利。我这里只教你所有系统的功用，以及不同系统之间作用时会产生怎样的效果。至于你要怎样利用这些系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们的。只是如果你用的不好，我们会换掉你。”

李维嘴角扯一抹锐利的笑容，打开驾驶舱坐了去，“你不会换掉我的，因为你已经找不到第二个比我更适合的人。”

克劳德反而不以为意，“凌不是好事吗？让那些侵者对他无法合理的预料。”

几十分钟之后，李维行驶的轨迹愈趋于圆，像是垂直上升和螺旋线竟然也的有模有样，甚至于并不熟练的了几个难度急转，李维整个人也安静下来了，对摸索这个变态系统已经产生了厚的兴趣。

“你来了。”克劳德朝他了一个很随意的手势，“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纯淑女的所有系统。”

“我们要解剖的是你的数据。”米勒少校径直从他边走过，距离李维已经五步之远的地方停下来转，眉皱的很是纠结，“为什么你永远穿不好你的军装？”

“为什么不是螺旋线——这个变态系统——”

电脑前的米勒少校直接摘掉了耳机，“他吵的我无法工作。”

“我什么都不想受！让我坠毁吧！”

“我真是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祈祷今天的训练成绩会比你第一次好！”

中心训练室的动门刚打开，李维发觉里面的仪比上一次来要多了许多。

“你对他可真是溺有加。”米勒摇了摇。

一开始，李维还在叫骂，“这是什么垃圾系统！妈的——我想要的垂直飞行！不是弧线不是弧线！”

挑起眉梢，李维心想该不会自己吐的太厉害，这些学究们认为他不适合驾驶纯淑女所以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吧。

远的克劳德，就站在纯淑女一旁，似乎正在检测数据。凝神静视的样有一迷人的风采，偶尔向下属代一些事要时，又显得自信而有条不紊。李维莞尔一笑，其实他内心很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过克劳德。这是雄的自尊心理在作怪，克劳德太优秀了，优秀到让人想不嫉妒都难。

都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

克劳德闭上睛，几分无奈地摇了摇。

“哦——不——不是这样——”

李维扯了扯衣领，小声，“那么较真什么。”

李维随即低，看见自己前的扣又扣错了。

米勒少校依旧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语调冰冷，“他的轨迹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