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把小兔拉过去，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越看越喜：“乔先生，这小兔我能留下吗？它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吧？”

“……”

小妖睛通红，带着哭腔：“我生山里，一个月前成了妖，刚刚学会变幻成人类，就想着来显摆显摆……我也没有坏事啊，能不能别杀我。”

小兔怯生生地望了他一，了泪牵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这下小妖没了定符支撑，“啪”一下，脸朝地摔了个狗啃土。

乔平扬气馁地挠了挠，伸手：“我看我和你是没法好好说话了，起来，我带你去老板娘那里。”

老板娘到底是商人，一就通：“对嘛对嘛，就涂个安心，我买！”

可是没等他开，老板娘却母泛滥了，对着红小兔：“哎呦，快看看这小可怜，别哭了。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

怎么觉他变成了坏人……

小兔扁着嘴。

因为捉妖任务太过顺利，之后两天他过得又悠闲又有无趣。

小兔嘴一扁，泪像断了线的珠，嘴里却不敢再发声音。

乔平扬：“他就是兔成了。你自己和老板娘说你怎么回事儿。”

老板娘看到乔平扬牵了个小孩儿来，欣喜：“乔先生，这是，捉到了？”又仔细一看，“呦，这孩怎么长着兔耳朵呢。”

小妖“呜哇”一声哭得更犀利，不过还是挣扎着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哭。

乔平扬撇过去，憋着笑不忍看。

乔平扬扶额。

乔平扬刚想说，恶作剧也不行。

“乔先生，多谢。”

乔平扬摆营业笑容，又对小兔眨了眨，离开了房间。

全靠手腕的力量支撑住悬空的，晶莹的泪珠像下雨似的唰唰往下掉。

……

今天他也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坐定，对月自饮起来。僵持了两天多个的云，到了今天晚上终于

每天晚上，老板娘会亲自给他送来超豪华晚餐。

乔平扬生意成，还附带了一福利。他摸着小妖的天灵，渡了一些灵力给他：“把耳朵收起来吧，太显了。老板娘你给他起个名字，然后在这张符上写上。”

乔平扬看他哭得惨烈，本来就是红的眸，一哭，整个眶都红起来，怪吓人的。于心不忍，把黄符揭了下来。

老板娘摸了摸兔的脑袋，温柔地说：“取名字可是大事啊，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还会在这里住三天，可以慢慢考虑。”

“不瞒你说，这兔是好妖，妖气颜很纯正，要收养倒也不是不行。”他珠一转，来了个转折，“但是……现在是好妖，不能代表以后一直都是正苗红的好少年。所以我建议，保险起见，还是买个符安心。”

“……”

“别哭了，脸上又是泥又是泪的，一塌糊涂。”乔平扬上前用小妖长长的袖摆给他了脸，不擅长应付儿童的本暴无遗，“我让你别哭了，再哭把你煮了吃。麻辣兔吃过没有？想不想试试？”

算了，怎么着他都能赚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