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呵呵。

乔平扬睁开时，发现自己的视野与往常不同。如何不同，难以形容。总之他觉得他的视野范围似乎偏低了些。但更令他难以适应的是嗅觉。鼻尖有泠风眠的气味，好好闻，比平时要好闻十来倍是怎么回事……难他短短一天没见狐狸就荷尔蒙飞了吗。不至于吧。

乔平扬愣了一下。

这么想着。乔平扬的意识远去，逐渐陷了沉睡。

他的多尾白狐。好想见他。

“……”

乔平扬，蹲下，抱了抱小狐狸：“得很好。”

幻境像破损的拼图一般，以可见的速度开始剥落。一片一片，掉下便消失。很快周遭的一切都像是泛黄腐蚀的老旧墙纸似的，越来越陈旧，越来越昏暗。当视线中的最后一光都失去了踪迹，乔平扬在倒计时关确认了白檬和雪音应该也都没有问题，才安心地合上了帘。

一瞬间，天旋地转。

乔平扬笑了，嘴角弯起啥好的弧度：“往南走吧，去南方，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

他知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他什么、说什么，都无法影响现实世界的时间线。并且他相信小小少年和他一样懂得，说不定比他更懂得。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问了这个“无意义”的问题。

三五步远，瑄夫人的妖气袭来，而乔平扬和小小少年互相对视的视线胶着着，仿佛任何事都无法将他们分开。泠风眠伸手用力地推了乔平扬一把，轻声：“走吧。”

小狐狸惹人怜，那都是因为他现在的那个男人。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雪音真傻，这不就是我见犹怜么。他才不会承认是情人里滤镜太厚。

再发展下去情况可能会失控，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泠风眠躺在他侧，睡得安稳。他一爪拍上了妖神大人英俊的脸庞，垫在他脸颊上使劲压。

泠风眠……

泠风眠抿，表示无辜：“人类的不方便携带，是雪音提议的。怎么，你对萨耶有意见？是不是德国黑背更符合你的审。

泠风眠小小的躯任他抱了一会儿，小手推开了他。他湛蓝的瞳眸在望着乔平扬时会闪闪发光，像满天的星辰似的，他开：“未来去哪里能遇见你。”

雪音也是如此想的：“扬扬，该走了。”

他仔细看了一会儿。

狐狸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他的狗。这次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狗”。面着脸：“回来了？回溯香椟好玩么。”

……

乔平扬想象中人肺腑的相拥镜肯定是没有了，因为他现在迫切地想知只不过是一天左右的时间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一只——狗？！

“嗯……”

虽然没有全镜，但他扭了扭脖就能看见自己雪白且圆的肚，还有胖乎乎的后儿，尾。

然后才缓缓地睁开。

他想抬手睛，一抬，是一团白绒绒的玩意儿。

是狗爪，没错。绝对是狗爪。

“泠风眠，你把我的怎么了？”

泠风眠条件反地伸手拉住他的狗爪，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