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盘算什么？”

“不你怎么巧如簧，事实就是你被我捉到了，而且你绝对逃不走。”

“哈哈，我如果想逃就不会特意把自己送来了。”

间么。你就没有想过，我现在被你捉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合了你的意。而是合了我的意？”

“你没那个资格。”

紫丞思索着他的话里有什么义，也许是乔平扬说得太过肯定，倒害他将信将疑起来。

“……泠风眠的狗，哼。亏你能查到这里，值

紫丞听到这份上脑渐渐冷静下来，是他低估了斑鸠的忠心也再一次低估了乔平扬聪明的脑袋瓜。他以为斑鸠对乔平扬的嫉恨会促使斑鸠和他同一战线，看来是他想错了。

“……”

乔平扬不理会他的威胁，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不用你送我也是要去的。”随后又朗声开，“你和斑鸠的易不怎么成功啊，不如跟我个易？”

“紫丞。”

紫丞沉声问：“你是说斑鸠给我下了？”

乔平扬窥伺他晴不定的表情，趁打铁一脑地全说了来：“斑鸠是跟随泠风眠时间最久的护卫，也是忠心于一切的人，这一你我都没有异议。所以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让你觉得他会任何背叛泠风眠的行为，哪怕是借你的手来消灭他认为是隐患的存在？多说无益，直接告诉你结论，不、可、能。斑鸠绝对不会背叛泠风眠。怎么样，我演技还不赖吧，刚才在巷里是不是完全把你骗到了？”

“我说了，来和你个易。我手上有你最想知的事实真相。”乔平扬抬手把刺肤大概两毫米的龙尾戟拨开，用手掌捂住再度开始血的静脉止血，抬看僵在一边的紫丞，“关于绾钦。”

“是么。我以为你一定会有兴趣的，紫丞。”乔平扬念紫丞的名字，像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缚咒一般，被呼唤的男人瞬间冻结了所有动作。

他的脖里满是斑驳的血迹，这境下他为什么还能笑得来？这个人类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紫丞冷冷地看着坐在雪地里笑起来的男人，五指张开、妖气凝集，龙尾戟稳妥地现在手中：“大不了就是放弃弯刀。我先送你去冥府，再找斑鸠好好算算这笔账。”

“没错，你脑转得还算快。”乔平扬坐在脆盘坐在雪地里，脖里的血风了没有刚才那么冷，看着紫丞吃瘪的样中气也足了起来，“你是冬至那天去找他的？那天晚上他就发短信告诉我了，虽然越过了泠风眠。在他的立场看来如果我能不把泠风眠卷来自己一个人解决事情，那最好不过了吧。但是他不可能和你结盟在背后我一刀，毕竟在保护泠风眠这个层面上我们的利害关系是相同的。一致对外。这个词你听过没有？”

紫丞震惊地看着男人神柔和的双眸，一万分地不敢置信，这一声“紫丞”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听过这一声声的呼唤，也曾经绝望地认知到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像那个人一样温柔地喊他的名字……前的凡人，为什么有那么几分像他。但动摇也不过顷刻间，下一秒，龙尾戟的直刃尖端已经刺了乔平扬本来就破损的脖颈肤中。

乔平扬痛得皱眉：“啧，好痛。拿开你的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