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雪音刚才想说的是，绾钦殿下的左失明后，他可能把左摘除了。”雪音说着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又摆摆手解释，“啊，是没有亲看到摘除啦，但是从天那次以后再去漓淼阁时，绾钦殿下开始罩了。对吧，阿青？好像绾钦殿下也有提过说失明的睛不摘的话

雪音“嗯——”地沉片刻，像是顿悟了一般一拍手：“说到绾钦殿下，他的左是什么时候开始彻底看不见的来着？我记得刚认识时还残留着一些视力呢。”

“有什么区别。”

“扬扬你有泠大人的味！昨晚是不是又来去啦>o<真好啊，好恩哦！”

……

青岚穿得很单薄，和乔平扬刚和他遇到时没多大变化。乔平扬猜想他是生并不怕冷，倒是他看着越看越觉得冷。

雪音在对面坐下，第一句话就让乔平扬忍不住了一桌的咖啡。

雪音想了想也没想起来年份：“反正就是二三十多年前吧。”

……

青岚“哈哈哈”大笑一阵，轻轻地拍了拍雪音的脑袋算是提醒他：“雪音你真的很不会看气氛，别说啦，扬扬会害羞的。”

青岚问：“睛是说，整个球？”

，普通人绝对很诡异，然而雪音就得又率真又可。大概，主要是看脸吧。

“是吧。不然睛还能是什么。”

“渡劫前不久吧。”

“没有欸。”

“绾钦殿下的左一直就有些障碍，刚来漓江时就有这个问题吧。听他说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总有一天会失明。”青岚回忆，“拖了很久。有一年天，老大带着我们去拜访时，绾钦殿下的左完全失去了光泽。我想想……是哪一年。雪音，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天四月份却还下过一场大雪的那一年是哪年？”

……

好吧，泠风眠为了他都学会“笑”这个技能了。他确实功不可没。乔平扬又喝了两咖啡压压惊，开：“找你们来说正事。刚我和冥门碰过了，关于绾钦留下来的星命盘有展。”随后他略去了解尘分析星命盘的步骤直接说了结论，“总而言之，现在已经得知星命盘的密码，八成，不，九成吧，是绾钦的睛。”

……呃这个说法有血腥。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乔平扬腹诽。

这不能怪他们，妖的寿命普遍是人类的十倍甚至更多。十年二十年对他们而言弹指之间，记不清是正常情况。乔平扬表示能理解。

乔平扬一愣，忙追问：“绾钦的左看不见？”

雪音接：“也有可能是珠吧。瞳仁的位？”

乔平扬扶额，这两个人偶尔说话有脱线，可是可，也有折磨人。他继续说：“现在问题就是，绾钦早就不在了，我在想这个密码是不是就一定无解。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乔平扬条件反地觉得腰一酸，忍住扶一把后腰的冲动，了两张纸巾了嘴角的咖啡：“雪音，注意场合。”还有来去是什么新式修辞手法，他怎么听不懂：）

“可是我说真的嘛。泠大人自从抱了扬扬心情就宇宙无敌好，还会笑欸！阿青，你能想象吗，泠大人那个万年大面会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