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泠风眠瞥了一雪莲，淡淡：“都和你说什么了？”

“怎么吃？”

“所以阿青是最后一个？”

“……没有。”

乔平扬咕嘟一咽下，脸刷白。

“我在漓淼阁的书房里找到一本凝着白妖气的羊手账，应该是绾钦的东西。紫丞很小心翼翼，从漓淼阁把手账带走了还一直藏在结界里。你和绾钦关系很好吧，有印象吗？”

乔平扬上同款的狐大氅。

“呛到了？脸白得像鬼。”泠风眠把光秃秃的雪莲杆扔到一边，又开始撕第二朵的。撕完利索地送到乔平扬嘴边。

“人类大人也请用，不要客气。”

“白狐殿下，迎您——”

“没说什么。”

“我很早就离开北方了。跟斑鸠路过清涧灵山时看这里环境不错，常住过。临走时雪音说他没过山，想跟着我到走走。就一直跟到现在。”

泠风眠打趣地看着他：“不是这么吃的。”

乔平扬随手拿起一朵雪莲嗅了嗅。真的能吃吗……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咬了一小。没什么味，像嚼蜡。

泠风眠顿了顿，乔平扬对素未谋面的绾钦好像特别兴趣，为什么？难是因为那个叫紫丞的男人？

“……”听到漓江乔平扬想起了正儿八经的事，“绾钦呢？”

怎么狐狸叫他张嘴他就真的张嘴了。好像训练有素的、狗……卧槽。

泠风眠挥挥手招两朵狐火小人儿，嘱咐它们把地上的都扫到院里去。

最后被扯光了光秃秃的冠，泠风眠：“张嘴。”

“……不要消磨我的耐心，张嘴。”

到底是吃哪里啊？！

乔平扬内心翻一个世纪大白，然而，现实中面对泠风眠他还是一个大写的怂。末了乖乖张了嘴喝下第二。这之后又喝了三泠风眠才似乎满意了，剩下的三朵他自己扯完喝了。乔平扬被下一肚，咙有些发腻。他看了看满地的，若无其事地起了话：“听说你是灵狐族？灵狐族是北方地界的吧。那你和雪音怎么认识的？”

“摘了最新鲜的雪莲，记得吃呀——”

“对。在漓江遇见的。”

原来是喝……

“不能再打扰啦。走吧。快走快走——”

“我不要了。你自己吃吧。”

……

机灵的雪莲妖们把折下来的雪莲都摆在床，像一阵烟似的都窜了去没了踪影。

对金又面的妖神大人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宇宙长句。足以见得雪音作为他的三大心腹之一，在他心中的分量。

早说啊！

“拿来。”

“啧。”乔平扬一跺脚，暗暗埋怨自己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手账我从紫丞那里偷来了。你受伤了我就没顾得上，应

乔平扬条件反地“啊”一下张开嘴，下一秒，冠就送到了他嘴边。泠风眠的手稍稍一倾斜，一清冽的甘甜从冠他嘴中。

泠风眠坐到床边，一手直接接过乔平扬手中的雪莲就开始扯，惊得乔平扬目瞪呆。

“那么那么，我们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