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直呼其名的，小心被你祖父听到！赶换衣服下来，少说话！”

“反正我是要唱歌的！”郁焕先发制人，站住大声说。

“陈砚冬？你麻烦人家什么！”郁老爷一步不停往山上走。

“砚冬哥哥让我跟您好好说。”郁焕蹭回来。

“易的事情后，我想过彻底放弃。我明白您的担心。那段时间，我就像一个缩乌，不用您说，现在的这些我碰都不敢碰，我总觉得自己错了，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唱歌……”郁焕声音低了下来，郁

是人家一早给我打电话的。

“祖父……”背后传来一声托着长长音调。

现在的年轻人，事随心所……往回走的时候，郁老爷想到了自家小孙。

拐杖停在空中，郁老爷缓慢转。

“没有……我都反应不过来。你和我祖父吵过架没？我跟你说，完全，没有，你嘴的份！能堵得你心慌！”

过了好一会。

陈砚冬笑声大了些，郁焕听见了，不依不饶：“你还笑！老昨天还那你举例！说你怎么怎么厉害，反正就是我比不上呗！”

郁焕想，他还能说什么。

“哼。”

郁焕还是听话的。起码不会和他嘴。

“我……他是长辈啊，我总不能和他嘴，我爸在天之灵会来我梦里打我的！”郁焕小声。

“我本不话……”

郁焕，“那你好好拍戏”，想起好久没见了，“别太累了……你什么时候结束啊……”

“从来没有什么立场”，电话那的风声小了些，陈砚冬走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郁焕听到了关门声，“小焕，以后有什么想法都要说来。太顾及别人，你怎么办？”

“啊！啊——祖父！我错了！别打——啊！”郁焕顾不得了，落荒而逃。

“疼不疼？”电话那的陈砚冬安，“吃完就去找老人家好好说说”。

“臭小！我还没死呢！你就冲我这么大声？！”

“别哄我……”郁焕笑了，“你的立场不公正”，是理所当然的偏心。

越往山下走，行人越来越多，这一带也是一个著名的旅游景，山上的别墅前几年被改造成了青年旅舍，好几个晚上郁老爷都能看到篝火，还有烧烤的烟味。

睡了，睁着，蜷成一团抱着被哇哇说。

有些沉重的脚步微顿，但没有停下。

郁焕着袋，跟上，“我一路跑下去都没找到您……”

“别生气了，我给您歉。”

“哼哼。”拐杖了两下。

“快了。”

有敲门的声音，是郁老夫人，

“嗯……”郁焕走过去开门，“祖母”。

“不是嘴。好好说你的想法，你祖父不是不讲理的人。”

“找个时机。”

陈砚冬轻笑，远风草低见羊，想了想对着郁焕说：“那你说你的想法了吗？”

“睡得怎么样？你祖父去散步了，你快下来吃早。”郁老夫人看到手机，顺问：“和谁打电话呢？”

“我是认真的，祖父。我真的喜唱歌。”郁焕想了想，“找到一个喜的事真的很不容易”。

“陈砚冬——啊！打我嘛！”郁焕摸了摸手臂，不解。

“不用和我比。你是独一无二的。”陈砚冬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