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负责外围技术而已，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了不起，而且你资历不够，只能负责打杂而已。”

再见卫书洵时，他的表现和在西林航空中心没有不同，还是一心想着实验，还是那么仰慕他。但关程教授总是有那么一担心，于是他给卫书洵找了更多演戏的机会，让他真正会成名的好。

“这么的话，以后没人会找你了。”

“你别开玩笑了少爷！”张凯忍不住破大骂：“你以为剧组是你家的啊，说不拍就不拍，你知不知传去你会被封杀的，没人愿找你这演员拍戏。”

卫书洵自己也知开拍的前一天突然丢下剧组很不厚，但载人航空项目几年才开展一次，能够碰到还有机会参加，卫书洵就算违约也必定要参加的。所幸他因为去得晚，还没正式签合同，也没给剧组造成真正的损失，于是在前往西林航空中心之前，卫书洵给张凯打电话歉，告知他自己要退剧组。

今天本来也只是一个小实验，得知卫书洵在剧组后就算了，只是心中又将卫书洵往后移了一些。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时间再去拍戏了。”卫书洵利落的脱下外，换上实验服：“现在开始实验吗？是关于哪方面的？”

“哦，那没关系，如果能因此表达我的歉意，就让他们封杀吧。”卫书洵完全无所谓：“很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我会打电话向上面解释

关程很看好卫书洵，但他并没有赵教授与卫书洵那么厚的情，所以在得知卫书洵成为明星后，他没有痛心疾首的觉，只是担心，卫书洵是否还愿意呆在即无掌声，又无鲜的枯燥实验室中。

关程看着卫书洵，推了推镜，突然笑起来：“载人航空。”

“……你不是在拍戏吗？”

卫书洵一答应：“没问题，让我什么都可以！”

原打算是一年的观察时间，在卫书洵大四毕业的时候，再决定是否收下这名学生。别的学生，关程并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但谁让卫书洵如此有天赋，又偏偏跑去当明星，关程不想自己用心教导的知识，只是被学生当成一资历来使用。

“没有关系，还没开拍，我会让张凯帮我退了的。”

笑着问：“关教授，我回来了，现在就可以工作。”

人长得好，在娱乐圈又混得不错，卫书洵大概……已经不适合呆在实验室了。

他这段时间参加的会议，就是国家载人航空项目即将启动的内通告会。规定，所有档案在人才储备上的人员都可随意调动，让卫书洵参加并不违规，但卫书洵终究太年轻，本来并没打算叫他的。只是看到卫书洵充满惊喜的目光，关程也说不后悔的话。

那一瞬间，关程被动了，加上怀疑卫书洵的愧疚，于是关程鬼使神差说邀请。

“哦，载人……呃……航空……？”卫书洵惊愕的扭。

刚这么想，关程就看到匆匆从剧组赶回来的卫书洵。算不上风尘仆仆，但从呼中能觉到他的急促。他一定是挂断电话就赶来的，那么晚了，不确定自己在不在实验室，也一定要来看看。

如果他不能抵抗娱乐圈的诱惑，就当成他在西林航空中心的报酬，从此双方两不相欠，关程也不会再理他。如果最终卫书洵还是愿意回归实验室，关程才真的考虑对他倾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