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洵，这是什么原理？”冯玮问。

卢飞在他们安装时，稀奇的凑到旁边观看。冯玮因为不熟悉设计图，安装的时候还要偶尔停下看看图，卫书洵本都不眨，手上拿着一个小镊，钳住桌面上的小电，就这么刷刷刷的装上去，一丝停顿都没有。卢飞看着他行云般的动作，惊奇的神。

“那是什么？”

“……”卫书洵偏想了半响，困惑的神：“那我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学习机？”

卫书洵安装好发台，拧最后一颗螺丝，收拾工时，才发现卢飞趴在旁边的桌上，呆呆的盯着他。

“飞行啊！”卫书洵答：“以前过的四维飞行，不是有四波混频……不对……”卫书洵手指抵着下沉思：“四波混频好像不是四维飞行的……好像是……”

“啊，装好了？”卢飞中带着些不舍，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彩的工作场景，就好像一幅连贯的画，一时看呆了，甚至想继续看下去。

说是这么说，附近的孩被玩引过来，正的站在旁边看着，卫书洵只好又借给他们玩了十几分钟，才在孩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收起火箭。

“怎么了，卢哥？”

“哦……算了。”实在想不起来，卫书洵也就算了，回过神才发现卢飞和冯玮已经拿着他的火箭玩了好几次。

“嗯，好了。”卫书洵，转向冯玮：“冯玮，你那怎么样？”

“真有趣。”冯玮也有些不释手

“小心一，不要闹脏外壳，我要送人的。”

“冯玮，四维飞行里，有四波混频逆抛方程这项技术吗？”

飞控中心里那个……真正的……火箭上的？

卫书洵学得太多太杂了，电科学与技术专业，工程力学专业，光学专业，还有从学习机上得到的未来技术，以及实验时从教授，研究员们上学到的知识。他就像海绵一样收着兴趣的一切，然后不知不觉转化为自己的知识，现在即使是学习机，也不知卫书洵究竟学了多少东西，达到什么程度。

工安装——两人在这方面非常相像，背面里总是装有常用工。

当很成功，火箭架在发台上，弹升空十五米左右后，平稳的垂直落下。卫书洵当初设计外壳时，严格运用力学的运算方式计算过平衡，使火箭不升空时什么角度，落下时都能保持在180度直角，内装有电平衡螺旋，减缓了下落的速度，而且他还在最底下装了个彩灯，火箭落下时一闪一闪，就好像正被什么控制着缓缓下降一样。

门外汉的卢飞不说，连冯玮都看呆了。

“……”学习机：“我也不知。”

“ok。”冯玮，神莫名：“这线路真复杂，我都担心安装时把它碰坏，书洵你怎么想到那么复杂的线路的？”

想当初，卫书洵的电还是他们教的，没想到一转，他已经成长到他都要佩服的程度。

“不对不对。”他在关程教授那里研究的是气动弹对域，没有关于飞行的技术。

“还好吧，我着飞行的原理改装的。”卫书洵设计时没觉任何困难，几乎是刷刷就画完了设计图，当然也不认为自己有多厉害，拿到火箭后，直接到工作室的楼下行实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