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于这回答，关程教授大约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当然不是瞎写，而是利用学习机提供的正确资料，写一正确的，再写一错误的。这样今后拿正确资料时，也能有个过程。

“今天学到了什么？还有什么疑问吗？”关程教授关心的问。

有这钻研的神，也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有那么的专业知识。不过情商似乎有低，一都看不别人的不耐烦，还认认真真的求问。

卫书洵继续：“我自己尝试

比如太赫滋发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为什么要扩大时场筛选，脉动冲峰副值又是什么？

关程教授忙碌至晚上，研究仍旧没什么展，他暂时放下工作，转向一旁帮忙搬东西的卫书洵：“书洵，过来。”

卫书洵怎么可能单独询问关教授。

所以嘴上这么应着，一转，卫书洵继续扰不同的研究员，关程教授把卫书洵叫回来，训：“我不是叫你把问题记下来，晚上再问吗？你这样会影响别人的工作！”

卫书洵在这里的工作名义叫助理，实际是打杂的，负责跟在关程教授后端茶递，记录搬东西。不过他本就抱着学习的态度来，倒丝毫不埋怨。毕竟要透实验技术，也必须真的有底才行，不然别人问起原理，答不就完了。

“哦……”

他之所以这边问一，那边问一，不厌其烦的扰不同的人，就是要让谁都不知，他究竟学到多少东西。这样以后他拿技术的时候，才不会被人识破。

这一天的实验仍旧没什么展，太赫滋发的时场筛选无法扩大，被堵在了脉冲峰副值上，怎样也无法提升数值。

“是，关教授。”

等等各基础问题，虽然好像因为太烦，有被人讨厌了，但总算让所有人都知，他很好学，学得很快，并且学会了很多东西。

但是照他的大二份，是不应该知这些的。所以他只能下心焦，一有空闲就逮住人问，哪怕有人觉得厌烦，他也厚着脸孜孜不倦的提各基础问题。

没多久，关程教授和另外一名教授到来，正式开始实验。

关程教授倒是很满意，合作实验时，不怕不懂的人，最怕不懂装懂的蠢货。卫书洵不怕别人甩脸，不懂就持问明白的学习态度，虽然看着很呆气，但另一方面来说，却也让人到可靠。

之后的一整天，卫书洵老老实实的着助理的工作，看到不明白的地方时，立即张嘴想问，又忍下来，自己也学着大家在草稿上写写算算。

想到这，关程教授叫住卫书洵：“书洵，大家都很忙，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先记下来，晚上再来问我。”

边聊天时，一边顺便打探目前的实验度。

卫书洵看着堆满了桌面，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纸草稿，真的很想说：我知，我知，要加装坤化稼光导线，增空间电荷场。

“是的。”卫书洵推了推镜，一本正经的说：“我看了桌面上所有人运算公式，发现我们电课上的泵浦探测，和太赫滋发使用的是同一函数公式。”

“对不起。”卫书洵低下，诚恳的歉，随后推了推镜，一副固执的书呆样：“因为脑中一有问题就控制不住要解决，抱歉，关教授，我会努力忍到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