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完了一曲，苏未然了手，轻笑：“回国之后，带我去见苏崇华。”

方君煜笑得温雅又柔和：“谢谢。”两个人都没有破苏未然夜请方君煜来的原因，只要心里明白就好。

苏未然的手抚摸着方君煜的脸，柔声：“你真是自作多情。”

他正准备走办公室，Alen正巧就走了来。看到Alen的时候，苏黎嘴角了一个危险又魅惑的笑容。

苏黎拿着手下的汇报，指节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方君煜晚上去了苏未然在黎的住，直到早上才离开。不用想，苏黎就知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苏黎嘴角一丝冰冷的微笑，既然你们两个人那么对方，就一起死吧。他低低地笑了声，面郁，而神却利如剑刃，手中的纸也随着他手逐渐握而变形。他觉得郁气难耐，似乎需要急切地发一下。

上优雅弹奏着。微低，黑的刘海落下遮住了他的睛。

“样而已。”苏未然挑了挑眉，微笑。

方君煜轻笑：“很好。”

方君煜微笑：“只要你一个电话，这件事情就可以了结。而你晚上让我来这里，难是故意让我误会？”

“我找你过来主要是为了这件事，而不是让你来的。”

苏未然角漾起了一缕微笑，柔声：“有没有人说你是一个骗？”

“我到底弹得如何？”苏未然漫不经心地靠着钢琴，侧看向方君煜。

苏未然微微侧首，看着倚着的方君煜，微笑：“我弹得怎么样？”

“一般。”方君煜淡淡地笑。

方君煜的笑意温柔中带着无奈：“未然，你真会破坏气氛。”

即便是这段时间一直和苏黎在一起，Alen还是被这个笑容迷惑了一下。苏黎没有问Alen来他办公室找他的目的，而是直接

一个人影缓缓靠近，然后倚着白石，静静地听着苏未然的弹奏。而此时，苏未然用指重重地下了一个键，舒缓优的钢琴曲被这个不和谐的重音破坏，如同被匕首蓦然割裂的碎帛，残缺而让人遗憾。

苏未然了，然后又压住了一个琴键，靠着钢琴的能受到钢琴里面钢丝的震动。苏未然从来就对钢琴不兴趣，当年因为基本礼仪而学了半个月的钢琴，勉能把琴曲谈顺畅。苏未然总共也就会弹两首曲而已。而此后他就没有再碰过钢琴，因此如今能弹顺畅还多亏了他不错的记忆力。外行人可能听不来，但是内行人一听就能听苏未然在钢琴造诣上不过是一只菜鸟。

方君煜缓缓走近。苏未然没有动，而是静静地看着他走近。方君煜的手覆上了苏未然的手。苏未然皱了皱眉，想把手移开。但是方君煜的手用力压下，两人几乎算是十指握。见苏未然的手不再反抗，方君煜才又松开。但是掌心的贴着苏未然的手背，好像原本就是一。方君煜的手带着苏未然的手在琴键上游移，暧昧又缠绵。莫扎特的第四小夜曲就从他们的指间缓缓淌来，溪一般清澈又秀丽。

方君煜低低地笑：“没有人敢这么说，你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