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不好好听话！……我让你朋友！……我让你跟别人跑了！……我让你三年都不回家！”

言志清拽着顾他的手，“你是不知，我过的苦呀，我家那老娘们儿不知怎么回事儿，小时候把左右打扮成女孩也就算了，我想着以后长大了就不会了，毕竟是男孩，得有个男孩样。可谁知后来她就像着了似的，左右都那么大了还给他打扮成女孩的样，最后竟然得寸尺，开始给左右化起妆来了……”

于是就现这么一幕。顾他陪言志清坐在沙发上喝酒吃菜。而一直以来养尊优的比大爷还大爷的言左右跪在地上可怜地看他们吃。

“小顾呀。”

“言左右你少说两句！伯父，消气，消气！”顾他作为中间人在中间调节。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被两个人一人怼了一句。

嘿嘿嘿，你也有今天。

——“叫叔叔！”

言左右就闭嘴了。

“我生你养你，还替你受了三年苦，说你两句怎么了？”言志清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杯质量好，竟然没碎。

“对啊。逢年过节，朋友聚会。只要全家动，只要有她。她准得让左右穿女装，结果……结果……一直到左右十八岁的时候，别人还都以为我言志清生得是个姑娘，竟还有人来提亲的。”言志清的手颤抖起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爸，那还不是家里没法儿待吗？！”

来了。

“怎么没法儿待？我不是待的好好的？你小才多大呀？就待不了了？我让你不好好待！！！”

言左右站起来活动了活动跪的麻木的双，一瘸一拐的捡起杯去洗了洗，又给老爷斟满酒递过来。老爷接过酒一饮而尽。

顾他疑惑，“您既然觉得这样不好为什么不和

顾他倒了杯酒给言志清，“伯父，咱先坐，先坐！”

“化妆？”顾他瞧着言左右的样，啧啧啧，就算不化妆穿上裙也一定是个大人儿。

这时候面刘端着酒和小菜就来了。

顾他上去拦着，“言伯父，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人命了。”

“是。”言左右撅嘴。继续跪着去了。

“爸！！！”言左右试图阻止。

“你小给我闭嘴！！！再说话信不信我给你把嘴撕了？！”

——“怎么消气呀？！我不打他打你呀？”

呃……不愧是父。

“爸！什么叫我也就算了？我不要面啊？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言左右跪在地上对着顾他一副谢的表情。

言志清却一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模样了，推开顾他，“别拦我！”

顾他拍着言志清的背，“消消气消消气。”

似是喝了儿酒。话匣便打开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唉，我命苦啊，你不知，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整天的穿成那样……”

言左右顺势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这还没挨着呢。老爷就发话了，“跪着！”

言志清咳嗽了几声，继续说，“结果左右就去了国外。左右一走，就到我了。你说，左右也就算了，我一大老爷们儿整天的穿裙是不是说不过去，让小辈儿、让公司人看见怎么办？”

“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