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审琦装糊涂：“飞短长不足为信吧。”

王继恩温和微笑：“二位莫要惊慌，在下是来给二位送礼的。”

蹊跷，他一个一无功绩二无履历的小一上来就位极人臣，大权总揽，把劳苦功的老臣们踩在下，比如咱们的大哥为先皇立下无数汗功劳，却被撂在外不能回家，反正我是不服气的。”

“下官愚钝，还请先生明言。”

王审琦说：“听说是太后反对大哥还朝，估计怕大哥受梁王笼络，对她母不利。”

这番话不过是把坊间传闻概括归纳了一遍，但由他说来可信度就倍增了。

兄弟俩以为家里了贼，大惊跃起，先后亮刀剑防御。石守信见对方是个清俊文秀的少年，两手空空，笑嘻嘻的似无歹意，喝问：“你是谁，何故擅闯我家？”

他一招便揭低弱，王、石二人自知不是对手，不清他的意图，心里七上八下。王审琦比较沉得住气，赶忙恭敬地请客人落座，亲自斟上一杯酒放到王继恩跟前。

王继恩说：“我已不是中之人，久不为太后效力，王大人直接叫在下的名字便是。”

正说着，一人推门来，石守信闻声训斥：“不是叫你们别来搅扰？下去！”

王审琦游广，好，认得这是以前在殿前司任过职，又被调去符后边当太监的王继恩，奇：“这不是王公公吗，什么风把您来了？”

王继恩趁他们再度换，飞快夺下兵，轻描淡写：“这玩意儿拿着怪累的，先收起来吧。”

王审琦知他是玄真派，确实是摄政王的师弟，又曾是符后的亲信，必然了解许多不为人知的□□，最要的，这些话符合他与石守信的愿望，他俩早怀不臣之心，确认商荣的污就能为自己的反叛意图找到合理依据。

王审琦与石守信对视一，小心探问：“敢问太后娘娘叫公公带了什么懿旨与我等？”

王继恩冷笑：“空来风，不无理，那梁王曾是在下的同门师兄，本名商荣，当年与其母商怡祸武林，滥杀无辜，还曾行刺先皇，先皇仁厚，顾念与他母亲的情分饶其不死。他脱后遁辽国，协助辽国国丈萧思温掘堤淹周军，之后投靠辽国公主，顺势结上辽国现任虏主耶律贤。耶律贤登基后对他极为信任，官拜公卿，还任命他为兵大元帅，率军南侵。他在行军途中被武林盟阻截，失踪数月后现瓦桥关，不知使了什么诡计迷惑先皇，使先皇误将他当亲生，崩逝前委以重任。此人险狡诈，暴戾凶狠，手上血债累累，实是大大恶之徒，如今登临位，社稷黎民危在旦夕啊。”

王继恩不客气地饮下杯中酒，堂皇言：“近日京中纷纷传言说梁王是辽国细，不知二位大人是否耳闻？”

“那王先生今日来有何见教？”

王审琦目示他淡定，又为王继恩掺了一杯酒，笑眯眯：“先生请。”

那人径直内，呵呵轻笑：“二位大人好雅兴啊。”

语调和气，却没放下兵，他听说王继恩已被先皇逐皇，目前份不明。

“在下想送二位官厚禄，锦绣前程。”

石守信顿时放异彩，拍案：“世上竟有这等荒唐事，简直岂有此理！”

王继恩快杯，目光在他们中间来回一闪，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