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哪了!?”
这是波本,是zero,是幼驯染,是关系最好的朋友……
努力催眠着自己,苏格兰才没有恩将仇报对着关心他的好友撒气,但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遇上了点事。放开我,波本。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屁!
药劲还没有过去,他现在只想要赶紧回安全屋把昨天收起来、以为再也不会用到的按摩棒充满电,好好捅一捅痒得要死的屁眼。
但他的幼驯染是组织的情报专员,并没有那么好骗。
“呃,好,可是,你脖子上是什么,苏格兰?为什么像被人咬了一样……该不会……”
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讲究,波本面色凝重,手劲也大得可怕,不容反抗地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进了车里,开始扒他的衣服为他做身体检查。
眼见已经不可能瞒得过去,苏格兰只能无奈交代了刚才的任务。
没成想,迎来了幼驯染堪称激烈的训斥。
“你说什么!?”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不跟我商量!”金发情报员揪着他的衣领,紧握着拳头,看上去很想对着他的脸来上一拳,“你、你!我、我……”
“哐——”
波本那一拳头重重砸在汽车门框上,将车门都打出了一个微微的凹陷。
“你是故意的吧……混蛋……那天明明想约你出去喝酒表白的……拒绝了我,却去和其他恶心的野男人胡搞……混蛋!混蛋!!操!!!”
“既然他们都可以,那、那我也……”
像是魔怔了一样,他的幼驯染哭着用凶狠的动作撕了他的衣裳。
抬了一下手,苏格兰到底还是选择了顺从,而不是反抗。
幼驯染对他的感情不是友情而是爱情,这事他还没有细想。
也没精力细想。
积攒已久的药效辅加了大量运动后,已经让他的状态相当糟糕。
他现在只希望波本能和那几个被他送去三途川忏悔的家伙一样,快点插完快点结束,让他赶紧回去用买来的大家伙解解痒。
但苏格兰怎么也没想到——
“啊啊啊啊————!!!好大!!!”
“停!快、快停下!!波本、啊、停,要、要把肚子顶穿了!!!不!救!救命!!好疼……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大!!!”
“不、插、插到了!骚点、骚点被插到了!!什么!?你在顶哪里!!?那是什么……呃、呃、哈……停……从、从没,这么深过……啊……肠子、好爽……胃、胃也被,被操了……唔,好大、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