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国王支着坐起来,叶松在他床边,和灯泡说着话,莫里斯缩在火炉旁,烤着噼啪响的火焰和雪球一起睡着觉。
国王看着自己脸上的绷带,看了好一会儿。
他的国王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明明没有人他,
是整天跟自己倔,也不知
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国王躺在那里,是那么安静,呼声却有些不稳。灯泡叹了
气,还好自己及时上了药,要是再拖,恐怕就完
了吧,回
还得请人给国王打一针破伤风。
国王坐了一会,什么也没,然后他开
,问灯泡要了一面镜
。
夜就这样渐渐地过去了。
很快,绷带和药就上了国王的脸,缠得他像个木乃伊。灯泡背着国王,将他送回了房间的床上。
灯泡看了看旁边那张床上也一样昏倒的叶松,莫里斯正在给他用六籽草,看来是被汀兰反噬了,莫里斯也不好破叶松的目的,用叶松学艺不
掩饰过去了。
看着汀兰替叶松和国王着急的样,灯泡也不知
她到底有几分是真,场面话劝
了几句,轰她回房睡觉了。
国王的随着
泣声颤抖,可是他
定地举起匕首,毅然划了下去——
“嗯,我在。”叶松立坐下,牵着国王的手。
“阿谨没事儿吧……?”国王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问话,还觉到脸上的一阵尖锐的刺痛。
快刀斩麻,国王惯用的手法,当事情理不清的时候,那就索
好的坏的全
“阿谨,我错了,我……你……别跟我打冷战啊,我……”
“陛下醒了?……脸怎么样,还疼吗?”灯泡立上前扶着,“赶快用治愈术把伤治好吧……?”
,最直接的途径就是让自己这张脸毫无希望。
灯泡发现他倒在旅店背后的巷里,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国王的脸上被划了长长的一
痕,虽然不算很
,但是还在往外淌血,盖得满脸都是猩红的颜
。看来国王是被疼
了,这才没有划得更狠。
可是他现在什么也不了,他的治愈术只能治疗
小伤,而且治愈术使用的时候会对自
神产生损害,伤得越重越厉害,要是他真的医治国王,恐怕没过五秒就会
倒。
罢了,不对自己狠一,怎么换得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叶松看着国王,心里有些愧疚。他非但没有帮国王解决麻烦,连法术也学不好,竟然被反噬,国王受伤的时候他也阻止不了,他还算个什么学徒!
“疼,我没事。”国王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他不想让叶松知他不愿意痊愈的原因。
国王毫不犹豫地了贴
的匕首,看了看四下无人,他忍着
泪,挣扎犹豫着将利刃对准了自己的脸颊。
“叶松,”他终于说话了,“我有事跟你说。”
国王不敢看他的睛,只是看着被
的纹路,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
“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和你说话,也不会再搭理你了。”
“你没错,是我自己需要冷静,”国王泰然自若地走下床,“你回去吧。”
叶松本没想到他要说这
话,大脑里轰的一声,完全不知
要
什么,国王打破了他所有想说的话,也粉碎了他所有对国王的希冀。
他突然又退缩了,不知是怕疼还是不敢看自己最后的样
。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