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想知我为什么要找你当学徒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其中一分。”国王玩着发，“我知，你喜玩外国的兵，被家里人骂了不止一两次，所以我才带你去看审判会。我知你特别心疼三弟的东西被小孩玩坏，所以特意带你去借宿。我知你想念你的东国，所以我带你去吃东国的菜。当然，所谓细节，你没有告诉我你们家不把使当人看，也没有告诉我画屏最后被婆家的人拿去斗虫……之类的东西，真是枉费我的苦心，亏我还带你去惩戒待动的人。”

叶松心里有些恼火，一自己被盯梢的觉让他非常不痛快，他突然想到，世上并不是所有事都能扯平的，正要回敬给国王，后者却轻轻松松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都到了凌晨了，少说也有两了吧？晚安，学徒工。”

“我知你想问什么。没错，我知你的一切，”国王说，“自从你跟父亲回了东国，我就很在意你，因为……同病相怜？总之就是觉得你也被家里的人看不起，不容易的，所以就让灯泡注意你的动向。不过你放心，我只是问你的近况，没有影响过你的人生。”

“既然这样，我也要打探你的动向！”叶松回敬。

他不相信国王只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事大费周章，他的第二层面下不知藏了些什么。国王对他真的很不错，至少没有要明面上暗害他的倾向，可是谁说他不能是笑面虎呢？

既然这样，叶松也不愿意和国王再争辩，也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营地去了。

参加过父亲的丧礼，叶松便向无名国而去了。

可是国王绕了个大圈，话题越走越偏，最终还是没说他的最终目的。

叶松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说完了啊！”

叶松目瞪呆，只看着国王。

“遗憾。”国王摇摇。

“不过也没关系了，我对父亲从来没有特别的情，但是也恨不起来。”叶松笑。

“比如说……？”叶松不解。

他难过过，但是哭不来，瞧见一旁的大哥哭得撕心裂肺，他心中一颤，原来从小被着的人才会味到失去的极悲。

“还有好多细节你都省掉了不是吗？”国王问。

“因为我要报复呀！”国王叹了气，“灯泡把我的事全都跟你说了，我就是要听你也把你的事全都倒来才算扯平。”

原来国王早就知他这十几年来所有的经历了吗？怎么会……那他的目的难就是诱导自己说经历？

“哎……这就说完了？”国王问。

忽然，一束微弱的亮光从车的窗里溜了来，于急于离开森林的渴望，叶松立警觉地抬起朝着窗外望。

国王明明就没有故意惹他，也没有再黏过来了，更没有故意对他输思想，可是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让他到焦躁。

，各家都来求叶松的亲，除了父亲的遗产外，更是因为他被要求到无名国为使臣，地位今非昔比。

“遗憾？”

“那……你都知了，为什么还要刺激我说来？”

叶松一时间脑转不过弯来。

“可以呀，我不介意，”国王毫不在乎地说，“你回东国以后大可每天都找人盯着我，但是你有本事打探多少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