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行的人不少，满满当当坐了一船，他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空位，甲板上移栏闭着，走不到上层，桑湛问过船老大才知上层一整层都被包下来了。

“女眷啊……”桑湛痛，女眷的话的确是不便。一旁的李善鸿嗤笑两声，“真是够宝贝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母亲生善宁的难产那天，外公请来的神医就是姓薛。如果真的是那位，李善鸿还是有自信能请得动的，毕竟祖辈好，孙也能得到庇佑。

“没事的，就快好了。”桑湛应声，李公的发的，像锦缎一样，他的倒乐在其中的，当然这事不能同他说，大概会被骂的吧。

桑湛松开李善鸿的发，“好了。”

收拾好桌，洗漱好的两人依旧一个床一个塌，隔着半间屋闲聊。

“你说说看，这神医是怎么样个人？”李善鸿问。

“神医啊……”桑湛绞尽脑也想不怎么形容，“就是神呗。”

李善鸿：……

“睡吧。”

“你买的你还不知好不好吃啊？”李善鸿白他一，别过在桑湛看不见的地方短促地笑了。

“可这船要走一天，我们总不能站一天吧？您看能不能帮忙通通，匀个一间来？”桑湛央着船老大，又了些银两给他，船老大拿着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为难：“那商带着女眷，实在不便才包下整层，我也没辙啊……”

李善鸿皱眉，“怎么听你说的，这神医好像只救死人？”

等李善鸿叫醒桑湛的时候，已经是快开船的时间了，手忙脚地穿上衣服，两人匆匆赶上了船。

果然已经有些凉了，桑湛一一个，很快吃了个光。

李善鸿促他坐下，又给他夹了几筷，“赶吃吧，馄饨都要凉了。”

李善鸿轻咳两声，并不挑明，只是安：“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桑湛摇，“不知，只知他姓薛。”

“你可知那神医名号是什么？”

桑湛细细思索，“当时我是路过城里医馆，听说神医刚刚路过，救了个已经断了气的，等我再去找神医，他已经离开了，后来有一次我去外地，又听到神医的名号，也是救了个半死不活的。”

李善鸿皱眉，这怎么觉得有耳熟？

桑湛沉默了一下，“我去拜访神医的时候，他的确是说只救死不救活。”

李善鸿直接夹了一筷，用手托着递到桑湛嘴边，命令：“吃。”

两人也不再为难船老大，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靠会儿，就听见甲板上传来一嚣张的女声，“哪来的小痞，嘀嘀咕咕像什么样！”

了，你先吃吧。”

第二十五章

“嘿嘿……”你给的所以更好吃。

桑湛听他说话底气十足，不知是为什么也觉得静了不少，也笑：“嗯，会没事的。”

那边桑湛什么都不知，还在忧心此次拜访，“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成……”

许是被李善鸿有成竹染到了，桑湛睡的十分安稳，一觉至天明，竟然比李善鸿还起得晚。

救死不救活……

抬一看，一个小模样的黄衫少女正站

李善鸿：“……那也该有个说法吧？你怎么知的神医？”

桑湛一愣，随即绽开笑颜，张嘴吃了去，“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