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喻呆滞。

“稍等，”闻喻厨房喝了一大杯，“我现在里发。”

椅：“你不去上班吗？”

椅说：“算了吧，难我一天不恢复你就一天不上班。那最后我们就得宿街了。”

椅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慢松开闻喻，骨碌碌地到门边，打开门自己了去。

没等手开始比划，他慌张地抓起几嘴里，跟一只吐泡泡的鱼似的卖力它们。

闻喻大笑：“你可以联系下作者，艺术来源于生活，说不定他是生活中遇见类似的事了呢。”

“好了吗？”闻喻着手齿不清地问，“估计血更有营养，要不要我放血？”

椅同意了这个提议，两人分工合作，晚上再碰时闻喻兴冲冲地拿一张名片，“听说这位大师超灵的，请他还要预约，我跟他约在了这周日。”

“普通朋友不可能到这样吧。”椅说：“不仅不怕我，还这么担心我，努力帮我，也不嫌我。”

椅的语气听起来蔫蔫的，“我搜到了一堆奇幻。”

“你别这么悲观啊，”闻喻说：“这样吧，我今天先去云台山上面的观里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你在家上网查查资料，看有没有类似的案例。”

“你这都这样了，我还有心思上班？”闻喻在椅背上大力拍了拍，“我们还是先把你恢复成人吧。”

“这年好人都不得了啊？”闻喻皱起眉，“你别瞎想，我真不喜男人。”

“现在我也不是男人了，”椅用手绑住闻喻的两手，“不如我们试试，说不定你不反呢？”

闻喻心情愉悦、神饱满地打开门，“你想我去哪里？”

闻喻愤懑难平地站起，妈的，明明是他要暴我，也是他自己要离开，我又没赶他走，现在

椅地束住他的手脚，另外两手温柔地解开闻喻的扣，轻轻压挲他的，直到两个小起来。“怎么样，还不错吧？”

闻喻知自己反抗不过，索放松，把全的力气都用在睛上，恶狠狠地瞪着椅：“我打不过你，你要暴我我也没办法，但你完立刻离开我家！”

慢慢地手们恢复了一些韧，但椅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闻喻对自己“急救”。

闻喻：“……”他气呼呼地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给自己顺了下气，又开始担心起椅来。他这样去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他又能去哪儿呢？这栋楼又没电梯，这么多台阶，可别把他摔散了……

等他从厨房来时，椅已经说不话了，几手也脱了似无打采地耷拉着。闻喻跪在椅边着急地拍他，“喂喂，还好吧。”

“闻喻！”椅的声音听起来是前所未有的郑重，闻喻差以为他是要代后事了，没想到他说：“其实你也喜我吧？”

室里给自己铺床叠被，真心实意地称赞：“你真贤惠。”

椅得越发卖力，殷勤地帮他换好衣服，收好包包，恭恭敬敬地把他送门，柔情意地叮嘱：“晚上早回来哦。”

椅“呵呵”两声，“我需要充电了。”

“老也不恋啊！”闻喻用脚去踹椅，“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现实版东郭先生与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