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纸张与蜡封就知这信必定自里，宁云晋有些好奇文禛的人究竟是怎么将信送到的，但是当他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眉却拧了起来。

原来这信本不是文禛亲手写的，而是李德明使人送来的，里面提到皇上自九月中从河返回京城之后就开始不适，等到十月初便开始烧不退，而且太医还查不来原因。这封信正是文禛烧第三天写的，李德明让骑士一路加急送

就连他都如此惬意，“没见过世面”的鸿明更是已经乐不思蜀了，不止一次的跟宁云晋抱怨，以后回会憋得受不了。

转三个多月过去，两人终于了广东境内，此时已经接近十一月，北方都已经快要降大雪的时候，这边却和得如同天似的，让鸿明啧啧称奇。当他们在广州落脚之后，突然有一匹快而至，那骑士带来的两封信分别落到了鸿明与宁云晋手上。

几百年的骂名，宁云晋自认还是没有那位真汉的勇气，因此当初在折上本没有提及这方面改革。

可是文禛却是个有见地的，他已经预见到土地这样快速集中的危害，虽然现在大夏还没有哪个王爷达官能如前朝严嵩徐阶占地二十多万亩之，但是看这个趋势却不远了。朝廷收不到赋税，不能使之徭役，这样的人一旦多起来，那国库就会穷，没有哪个皇帝愿意看到那样的景象，因此宁云晋与文禛聊天的时候见他发愁，就提起了摊丁亩，甚至还将这法的利弊都与之一一讨论过。

与他有一样待遇的除了文禛，自然还有鸿明。他为了成绩，也为了自己未来的统治，执行起来那可是十分尽心的，有他这太撑腰，手下的人自然也不知客气，得罪的人不知有多少。

这像是游历一般的生活，宁云晋觉得不错的，虽然赶路累了一，可是每天都能碰到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事情，生活十分充实，只是偶尔才会想到京城，想到那座城里的人。

虽然这摊丁亩的“功劳”并没有算在宁云晋上，但是对外他毕竟还是改革的始作俑者，而且完善的仓储制度其实就是和这些大地主们抢钱，所以依旧在“黑名单”榜上有名。

他原本以为文禛即使知这事也不会在这次就下令去，毕竟这事没有那么容易得成功。那几位阁老可都是了名的大地主，怎么可能让文禛通过这项改革，但是偏偏不知文禛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内阁通过了。

那封信之后宁云晋就再没收到文禛的消息，他与鸿明的行踪不定，目的地都是两人随即取的城市，而且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待上超过两天。通常都是一天暗访，一天明察，查完立刻就离开，再加上有严密的防护，虽然偶尔有一两场刺杀，但是没有严密的布置，没有手，自然没有成功的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如果被刺杀简直一都不意外。

无论摊丁亩这项政策在实施后会现多少问题，但是它对减轻自耕农的负担、减缓土地兼并以及增加人的作用确实是十分明显的。同样的，这个政策对于发展资本主义却是不利的，对于一心想让大夏快速富裕起来，好抵御外国资本主义侵的宁云晋来说，这也是让他犹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