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死吧。”林汶翻了个白。

到了堂下车，林汶说要和他一起上去见见白陆。周之潭就给白陆打了个电话，问问他想吃什么。

“你在车里等我吗？”周之潭转看林汶。

“考完也买不起车啊。”周之潭说。

周之潭在那边报了一串，林汶在旁边叹：“你记真不错。”

周之潭自己挑了个西瓜：“……我不想和你说了。”

林汶瞪着睛看他，一脸不可置信，他想阻止的时候，老板已经把两瓶冰红茶放在桌上了：“给。”

老板听完，就把串串下了油锅，这边瞥了林汶两，第三时忍不住靠在柜台上：“哎，这个小伙，我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啊。”

和林汶聊完天，惊觉时间不早了。林汶执意不让他打车回家，边开边问：“快成年了，赶去考个驾照吧。”

“……一让你买车就考虑把白陆车赎回来啊。”林汶无语，“你就不能想想，我想买辆兰博基尼天天载着他兜风？”

“嗯，嗯……炸串？……里脊，蒜苗，面，韭菜……”

周之潭那边在打电话，林汶从包里掏自己的球帽带上。周之潭在旁边记完，准备去街对面买炸串。

“不可能！”老板一拍桌，“我肯定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周之潭翻钱包：“老板我还要两瓶冰红茶。”

对面的炸串店是家只开了一个窗，下面有个透明柜台，夜里还成列了不少串品。好在这个时段没什么人了，老板清闲地在串明天的材。

“你是

“哎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林汶说，“你是偶像，你虽然演习唱歌舞，但是你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你是偶像……你懂吗？”

他收回手：“总之，你可以考虑考虑买个什么车代步了。”

周之潭笑起来：“可我真的不懂，这样吧，先把驾照考来。”

“嗤……”林汶笑起来，“你在逗我，你是太低估自己的价了吧。”

周之潭了：“我有数。”

吧唧吧唧地啃着果，“我和白凡都在等大结局，有生之年能看见吗？”

“？”周之潭莫名其妙。

周之潭当着林汶面扭开喝，上面赫然映着他的大脸。

“……”林汶眯了眯，“……认错了。”

“没事，乖弟弟。”林汶摸摸他的，“加油~”

“我以前就站你、白陆，白凡是站白陆、你，但是他肯定站不住脚了哈哈哈哈哈……”林汶继续笑眯眯。

“五万？”周之潭看他。

“……保时捷？”周之潭忽然。

他说：“偶像就是粉丝觉得你屎都不拉的，天上掉下来的神仙，神仙不拉屎也没七情六。你千万不能暴你的恋情，不同异。”他顿了顿，“想想徐以青，那么多年了星阁都兢兢业业地守着他这棵摇钱树，但一旦有破绽被人抓了把柄，就是现在这样了。”

“……怎么了？”周之潭问。

“一起吧。”林汶带上球帽，还带上了自己的兜帽。

周之潭有些茫然地摇摇，林汶伸一个手：“你，价大概这个数。”

过了半晌，周之潭发现林汶不讲话，他终于觉得胃里有了饱腹的实，就抬看，没想到林汶正笑眯眯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在桌上不安分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