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就只不过是想找到病然后对症下药，他以为一切都还掌控在自己手中，他以为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坦然之。

沈良思说罢打开车门，踉跄的下了车，怎料，萧亦也直接下车窜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不许走。”

时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彼时他们还是青洋溢的少年，萧亦会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小思，你是我的。

他的确是找错人了，现在的沈良思，连当镜的资格都不够了。

沈良思缓缓地抬起，“我们个易吧！”

心脏中那一刺痛不断的冲击着他，里似乎每一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萧亦终于肯承认，他败了，可笑的败给一段他没有丝毫印象的回忆。

萧亦不可思议的一笑，“你竟然用我的回忆卖嫖资？”

“什么五倍。”

沈良思的心化了，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就让他再贪婪一次，享受着这片刻的温。

“今晚帝王府的价格！这不算多，你今天还打扰了我一桩生意。”

“所以，告诉我真相，我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想知，我想知为什么我的心在这一刻会这么疼，疼到我不能呼。”

多久了，没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声，听着他说，那是为你而动。

“都说了不是我，萧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就算那是，可真的能被称作为么。

沈良思惨笑，“不然呢，他还能值多少。”又嘲讽：“萧总可以不答应的，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儿你早晚会查到，何必在我这再浪费一

“不可能的。”萧亦忽然一把将沈良思拽怀里，“你听，听听我的心，我确定，它是因为你！”

“五倍的价格。你买回你的回忆。”

那个中一毕业就忙着抛弃他的人，那个大学里对他冷相向漠视不理的人，那个魂不散只为找回面的人，那个误会不肯再听他解释的人，那个只会用暴力手段惩罚他的人，或许还有那个，扯住他对他说别扔下我的那个人。

他他，这似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从十五岁那一年第一次的相遇，第一次神的集，第一次站在他的旁。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萧先生真的对不起，我很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想早回家休息。”

“你竟然会痛……”沈良思喃喃，“真的是没想到呢。”

萧亦皱着眉认真地听着，缓缓才开：“那个人，就是你，对吧？”

是换了一解释，“总之，可能我某些地方勾起了您对那面镜的回忆，所以您看见我，心里会有那么不好受，或许你有愧疚，或许你心里还有恨，总之那个人不是我。萧先生，您找错人了。”

萧亦没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只不过是不舒服，只不过是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心绪，他只是没有控制住，他只不过是想提前知真相而已。

但事实是现了偏差，在听到帝王府里他恐惧的呼喊声后，在他那一脚猛烈的刹车，他扑向他之后，在看到他持隐忍不敢落泪的表情之后……

那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