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川耸了耸肩，“那段时间我被肖涵江甩了，失眠。”

秦明走到林泽川面前，目光如火似冰，伸手挲着林泽川的脸：“小南，别否认了。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是不会让人把你带过来的。”

林泽川额角了一下，他怎么不知他少年时期有这么幼稚的习惯？

林泽川是真没想到秦明居然连他扔的垃圾都查——他不应该当天就整理林泽川的公寓的。

名字也是正常的。”

秦明的手握又松开，松开又握，如此好几下后，他轻轻闭上了睛。他现在还不能失控。

秦明轻轻地笑了一声，那些回忆，即使是碎片，也依旧带着，“小南最的红酒是木桐酒庄的红酒，红酒必木桐。品酒的时候会先侧，评酒的时候角会不自觉得上挑。就像——”他的手划过林泽川的眉梢，“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第二天被扔去的安眠药瓶是空的。”

林泽川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也许别人看不两者之间的共通之，但是秦明对程向南行事相当的了解。一个人用不同的方法理不同的事情，也许方法手段不同，视野角度不同，但是心的思维却是相通的。这一一般人很难看来。习惯尚可改变，但是心的思维方式从一个人有意识的时候就开始形成巩固，怎么可能改变？

秦明仿佛没有听到林泽川的嘲讽，继续，“原本的‘林泽川’还算有演技，之后的林泽川一演技都没有了。”

“秦少想把我往谁，这么不遗余力？”林泽川轻嘲。

“程向南。”他的嘴里轻轻溢了三个字，怅然缠绕其间。

“在小南死的前一天——”秦明在说这话的时候，中的伤痛一闪而过，“林泽川在九同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

林泽川微微一笑，“秦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南翻文件看资料的时候，左手中指会无意识地曲得比其他手指更低。要我给你片场你看剧本的照片吗？”

林泽川从来都不知自己的这个习惯，他想了一下，似乎还真是这样的。

“一个人无论怎么变，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是改变不了的，特别是在无意识的时候。”秦明原本冰冷的面容在逐渐化，嘴角的微笑带着些许温柔，“小南在二十岁之前，如果生气的话，房间会轻哼表示不满以引起别人的关注，然后会用背推着关门，骄纵任却依然让人忍不住惯着他。”

“我查过林泽川和小南，两个人没有任何集。

林泽川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的秦明让他觉得很不安。

林泽川冷笑：“我会不会演戏需要你关心吗？”秦明的让他越来越沉不住气，态度越来越恶劣。仿佛有一无形的绳，在他脖上，越勒越，连息都困难。

林泽川没有理他的话，打开他的手，轻轻笑，“我真的不懂秦少在说什么。”

“然后‘林泽川’的行为习惯越来越像小南了。”秦明微笑了起来，看他的目光悠远飘忽，似乎在回想很久以前的事情，“行事手段也越来越像。12CITY代言人事件，和小南击垮Y国N集团的手段很相似。别人也许看不来，因为相较于N集团事件，12CITY代言人之争太过小儿科了。但是思维方式和手法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