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你先期待着吧。”尹琛笑得狡黠。

“好！好！”贺尧欣喜地将人迎屋，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嗯，刚门，”贺尧扯开领带，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有排班吗？”

贺尧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今晚好像是平安夜。理论上讲，他们确实应该放假，但现实终归是残酷的，不计一切后果压榨劳动力才是资本主义的真谛。似乎天下间所有的航空公司都特别擅长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使。这一刻，不同制度下的民航公司都达成了共识，只要没到本周飞行上限，就算明天是法定假日又如何，还是得照样执行任务。

他们又聊了两句，贺尧才知尹琛的航班和他几乎一个时间段，落了地就匆匆赶到了酒店，连饭也没顾上吃。于是两人一起了门，在附近找了个餐厅果腹。

贺尧挂着耳机讲了一路电话，一直到他推开了宾馆房间的门，放开手里的行李就躺到沙发上专心煲起了电话粥。自从回到国，他和尹琛尽量每天保持联络，为国际运营商们的收了不少贡献。

“琛，我好想你。”

这不，今天贺尧刚从旧金山飞回来，明天公司就又安排他去飞柏林。他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活着撑到回北京的那天。

贺尧心念一动，赶忙问：“什么地方？”

“那不提前跟我说。”贺尧不满，“我这几天都是任务怎么陪你。”

尹琛向来是对式快餐没什么好的，但现下饥辘辘，也顾不上

尹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我也想你。”

贺尧还想解释，却忽然听到门铃大作。他皱了皱眉，对电话那解释：“我这儿来人了，稍等一下。”然后挂着耳机去开门。

“年假，上一年结束了我还没休过呢。”

“看什么facetime，真人上门给你看好不好？”尹琛了手机坏笑着说。

“到宾馆了？”电话那问。

不过还好，每天睡前都能听到尹琛的声音，让他有了持下去的动力，他知对方为了给他打电话经常要早起，明明是个那么喜睡懒觉的家伙……贺尧想到这里，嘴角微微勾起，中就浮上了一层笑意，心中炽烈的思念就忍不住化成了那几个字，说了。

尹琛哑然失笑，“贺机长，说好的帝世界呢？瞧把你给憋得。”

贺尧一时惊讶的没了语言，“你……”

“别介，难得你这么有兴致，我还能不给你看？”

那边传来一阵低声轻笑，“那当然，我们又不过圣诞节。”

打开门，却看到尹琛正笑地举着手机站在门外。

尹琛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儿，我拜托老隋替我打听过了，你不是这周都在柏林吗，我跟你一起去，就当旅游了，”说到这，他忽然垂下，有些羞涩地说，“刚好我也想带你去个地方。”

贺尧不由老脸一红，“当我没说。”

贺尧看着外面月明星稀的天，脑里忽然就了不太纯洁的想法。他咽了咽，迟疑：“琛，咱们……facetime好不好？我想看你……”不过转念一想，对方那边还是青天白日，这要求未免有些人所难了，于是他赶又改，“算了，我就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