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就脱，我有什么可担忧的。”莫少廷一脸无所谓。

绅士的询问让姜思琳不忍拒绝，她虽然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但也只好。只见面前的男人和酒保打了个手势，酒保，开始为他们调酒。

“他……去澳洲……”她努力地说了几个字，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

听到曹诚的名字，姜思琳本想表示她的不满，却觉得轻飘飘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

她无心再唱，匆匆结束了这曲，找了个借去了。

下家空挤兑他，“少说大话，这局再输你可得脱衣服。”

牌桌上发一阵暧昧的笑声。

“我是他的机长……之一。”陈思想了想，补充，“经常和他一起飞的还有曹诚。你知的，害他停飞的那个。”

陈思看了她半晌说：“你喜就好。”

“不过尹琛停飞以后，我很久没见过他了，你知他去哪儿了吗？”姜思琳似乎听到有一个声音在问。

莫

正说着，酒保将两人的酒递了过来，陈思看到酒似乎愣了一下，正准备说什么，却见姜思琳已经接过杯，喝了一。

“心情不好？”陈思走过来坐到姜思琳边。

“是么，谢谢。”姜思琳微笑。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在力图减少两人的距离，但力度却又拿的恰到好，让人好倍增。姜思琳不由得想起了包厢里和空们调笑的不正经的男人，心中怔然，却也很快回答：“我叫姜思琳。”

“你和他很熟？”

“其实我以前见过你。”陈思顿了顿，“有次在公司，我看到你来我们大队找尹琛。”

“我是A330机队的，我叫陈思。”陈思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不知怎么称呼你？”

玩儿牌的空们也回过神，继续叽叽喳喳地叫莫少廷牌。莫少廷为了把刚才一瞬的失神赶脑海，更加全情投了纸牌大战中。他发现自己上家空的牌并不好，佯装诈地笑声：“哼哼，这回你们完了，看我不赢个大满贯。”

“你和尹琛也很熟吗？”姜思琳也问他。

陈思挥手招来酒保，礼貌地问姜思琳，“让我请你喝一杯好吗？”

忙过去扶她。

今天又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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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琳见来人是他，友善地笑笑，“没有，只是觉得包厢里太闷，来透透气。”

“嗯？你的茶？”姜思琳刚唱完歌确实觉有渴，便又喝了几大。茶酸甜带苦涩，甚是解渴，“还好喝。”

陈思知对方不想多说，也不再究，及时转移了话题，“你的歌唱的很好。”

“还好吧，算是发小。”

姜思琳闻声稍稍挪过视线。目光所及，角落里，莫少廷被四五个空围着打着牌，不时地发一阵阵调笑声。似曾相识的情景再次现，姜思琳只觉得包厢内空气不通，一阵烦闷，自从上次看到莫少廷和其他空肆无忌惮地嬉闹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和他一起参加过活动。

“哦，那应该是上个月。”姜思琳忽然想到，“对哦，你们都是一个大队的。”

这个KTV分成内外两分，外面大堂是个酒吧，里面是包厢。姜思琳走到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看着酒吧里闹的人群，脑中一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