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如果我不用客指定的电池生产商，用我们自己的产品，会有什么结果？”

教冽并不想了解这背后的原因，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把合同拿来再仔细翻阅了一遍，沉默了良久说：“办法不是没有。”

看着成冲又陷沉思，教冽耸耸肩，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人。路过餐桌的时候看见他俩的战场还没收拾呢，吃别人的嘴，还是帮他收拾吧。于

成冲肚站起来，“走吧，带你转转。”

教冽被他看得难受极了，尤其是他那神还变来变去的。“不知这臭氓又在想什么……”

成冲无视他的讽刺：“反正我不想和卓越合作了，我也不想丢掉这个客，你说有什么办法？”

教冽看他想得神，伸手在他前晃了晃，“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家了。”

“那你快说啊！”成冲一听有办法，心里期待了起来。

“合同里有一条规定，如果卓越的电池不符合标准，或者与你们的割草机现技术上的不兼容，为了保证供应链不隔断，成氏可以使用自己的电池。不过他们电池合不合格不是你们说了算，那需要正规门证明的。要怎么作搞定那张证明，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成冲还真是认真地带着教冽参观了整个公寓。教冽很喜这个阁楼的设计，特别是成冲把二楼的房间作为主卧，躺在床上就可以把窗外所有的景尽收底。走旁边的浴室，教冽一就看上了那个超大浴缸，他那个只有这一半尺寸的普通浴缸和这个档货一比起来就逊多了。教冽好想现在就去泡个澡，一定很舒服，可是只能遗憾地离开。

“这个……看来得找老爷了，自己上面也不认识什么人，即使认识的也都只买老爷的账。”成冲自己在心里盘算着，“可是怎么跟老爷解释不跟卓越合作的理由呢？”

成冲听罢上上下下把教冽扫描了一遍，每次见他都是正装，材到底怎么样也看不来，只是觉得结实，总之比两年前要壮了不少。一想到两年前，成冲心中一把无名火又燃了起来。

“啊，没事了，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教冽表情沉重，“你不是在说笑吧？”

参观完毕，两人到书房开始谈正事了。

成冲不知他在那傻笑什么，因为他看教冽很喜他家的浴缸，不知是不是打这浴缸的主意呢。“草，死鸭就是死鸭，离不开。”

在门前走过洗手台，他看到摆着的洗漱用品都是双份，“原来还有别人住在这儿啊，”他想到，“不过他怎么可能会没有伴儿呢。”摇摇，笑自己的傻。

“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成冲怪气。

以为然：“我每天晚上都要健，健完会特别饿，所以晚餐我都吃得不少。”

“我哪知，你既然能提这么弱智的想法，说不定呢。”教冽翻了个大白。

“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违反合同的，赔偿金的数量也不用我提醒你了吧。除非你有本事不让他们验货，或者不让他们发现。”

“我得了解各可能再下决定。如果我把我们公司的电池上他们的标志，或者直接换成我们自己的电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