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健硕的男人拉住了他，说：“清风馆样越来越多了，小货拌成男人还真他妈像，这脸的嘴红的，一看就是个极品。老注意你很久了，走路都扭来了，让老给你的下面浇。”

李雄也没找到机会摸清楚情况。

下正是手下的人都不在的时候，李溪决定去从前从没有踏足过的青楼馆试一试。他换装之后站在门，内心有些惶然，可是又不愿承认这是对于李雄的愧疚，咬咬牙还是决定要去。

他既然想明白了，便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转就要离开。

李溪只觉得一阵眩，这些天他迫自己接受现实，可是从前自命清的他又怎幺可能轻易接受被男人们玩的现实。现在听到那女的一番话，他终于醒悟过来，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幺便只能接受，若是因此放弃自己的志向那才是真正让自己烂在泥里，变烂腐臭。

他走到一位歌姬正在表演的台边，听她唱着一些清丽的句，难得了近来少见的笑容。歌姬唱完便离开了，李溪没有去，不自觉地便跟着歌姬走了到了里间。

“小三，最近那玩意用多了，昨天在暗娼那里了两次就不行了，年轻人，可别早早就不行了啊！”

“我打死你个大鬼，老那是对着小那张脸烦了，觉得没意思！”

他们只是说说罢了，却被李溪听到了心里。从前他只是洁自不与女人接，可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儿女成群承膝下的，如今自己这样还能过正常的生活吗？他不确定，或者说是不肯相信那个坏的答案。

他虽然从没去过，不过为了了解周都的情况，他们一行人早已摸清了城中的布局，章台路上全是青楼楚馆。而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正好就住在鱼龙混杂的章台路边上。

那位歌唱时清丽脱俗的女说话间带着几分愁意，对着一位神不振的女说：“自从被卖到这里，咱们便逃不过这样的命，可是也有低贵贱，能站得些总能自主一些，说不得熬过去便能赎。在这里要站得只能凭着一张脸，小舞你这幺折腾自己，要是连这张脸也没有了，便更加只能逆来顺受。何不振作起来，好好为将来打算，了这里自然是不可能保持完璧，可有一天能够去，也总比彻底烂在这滩泥里要好啊！”

其他人顿时哄笑起来，一阵打打闹闹过后，他们渐行渐远，李溪在墙内再听不到什幺声息。

李溪随意走一家馆，他没有理会揽客的公，而是自行探看了起来。从前他对这样的地方多有不屑，以为行易的地方总是俗不堪的，没想到这里布置风雅，本不是他想象中那每个人都随意袒背的，地方。

“不行了就不行了，还来嫌弃人家小，之前还不特意买了几尺绸去讨好人家。年轻人啊，可惜了。”

过了几日，李雄带着手下的人去查探，因为李溪本实力不弱，现在又是非常时刻急于回国，也就没有留人在院周围守护。

李溪一个人坐在院中，忽然听到墙外一阵嘈杂，原来是几个彻夜寻的地痞正在互相打趣。李溪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静静地听着他们胡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