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现在才开四厘米左右，疼得再也不能用力。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喊来吧。我会帮你尽快打开产的。”江仰光不温不火的语气反倒是让顾冯有些诧异了，这个医生脾气未免也太好了，但是长得又不像是一个好好先生的样。不过很快的他就没有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呃──我不去！”顾冯咬著牙把话给挤了来，“唔──我能把孩生下来的！你──你要是怕担责任就走！呃──我自己也可以！”

“呃──咦──”每一次使劲胎都能或多或少地下来一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呃──呃──”

参照顾冯现在的情况，江仰光重新调整了产素的量，注之後效果非常明显。起初的时候顾冯还能忍著，但是不一会儿他就受到了缩的力力地增加了。尽想要极力忍著不要喊声，但是又要注意著不能使劲生，再加上江仰光的手指一直在产那里重重地向外扯，几次都让顾冯觉得产要被撕裂了，这样再也忍不住，每每疼起来的时候就痛快地喊声来。也不清楚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好像叫喊来之後真的没有那麽疼了。

就算能熬到那个时候，孩染的风险也会增加，而且产夫产後大血的几率也会增加。如果是之前江仰光也许会把这个当是职业生涯中的一项挑战，但是现在他只希望自己手下的病人大小平安而已。

一直站在产床旁边的秦晓别过脸去，他知自己应该劝服顾冯，同时也知自己劝不了他。如果现在在产床上接受折磨的是自己就好了，那样的话至少可以勇敢一说自己的想法。既然劝不了顾冯，他就不想再说些让他会动气的话，他只知，无论这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不会再让顾冯生孩了。

“把他扶起来，跪坐式的生产比较有利於现在的情况。”江仰光现在不会再去征求顾冯的意见了，这话是直接对著秦晓说的。

终於两个小时之後顾冯的产终於打开了，原本胎儿的位置就靠下，加上他先前多多少少有些无意识地向下推挤，胎已经到达产了，这算是比较好的情况。在之前的短短两个小时里，羊失得也不少，情况仍旧迫在眉睫。

难得也会遇到异常的产夫，这样的回答也不算是在江仰光的意料之外，虽然不能说这些年里各产夫都见识过了，不过他这一型的确实不是第一次接，又接了这麽些天，江仰光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两个人一起有些吃力地把顾冯给扶了起来又小心翼翼地帮他转了，膝盖跪在调整好的凹槽里，不用担心会因为受力的增加而开。顾冯著肚拽著前扶杆不由自主地顺著产力一蹲一蹲地向下用力。

“说实话情况很不乐观。我劝你们还是去医院吧，不然大人孩都会有危险。”江仰光作为一个医生，必须要给自己的病人及时的忠告，现在去医院的话，时间勉来得及，至少人手够得话在这里手术也可以。

外人看来的话江仰光好像是在报复，但事实上只有像他这麽有经验的医生才能掌握好那样的力，稍微多上一些产就真的会撕裂开的，少了又达不到助产的效果还空惹得产夫难受。

“嗯──嗯──”顾冯不由自主地发像是拉大便一样的声音，不过这也是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