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嗯?”赵应天回看着宁一霜笑了笑,抹了一把脸
,“再忍忍,没几步路就到了。你是不是伤
很痛啊?要不要——我背你?”
宁一霜不再说话了,只是往前迈步,带动赵应天继续往前走。只是没有走几步,赵应天就觉得自己手中的力量一轻,蓝光飞过,旁的宁一霜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浑
布满了蓝光,慢慢地倒下去,变成了一直
大的白
凤凰。
宁一霜看着赵应天额角渗的细细汗珠,终于忍不住开
:“你……”
只是,谈及情……
故事里都说,妖修炼千年才能成人。若是受了重伤,就会被打回原形。
“卧、卧槽?!”赵应天慌忙去接住,这一次他没有让宁一霜倒在地上,而是在半空的时候就接住了这只大的凤凰。
“……”赵应天愣了愣,一瞬间被宁一霜的问题给问住了,睛瞪了瞪,嘴
整个张开几乎可以吞下一个
。
赵应天这辈没有见过这么抛直球谈情说
的人,鸟也没有见过。别的鸟类谈个恋
好歹还要唱唱歌、开开屏什么的,
前这位漂亮的鸟人先生这么直接问
来,让赵应天回答什么!
前的宁一霜是很漂亮不假,虽然平日里残忍又古怪、寡言又无趣,可是他们共患难、又是相互扶持,赵应天在心里自然很亲近宁一霜。
“你,希望我你吗?”
雪白的羽飞散,祀天石挂在凤凰尊贵的颈项上,翅膀上黏着的血块此时更加明显起来。
宁一霜摇摇,一直冰封一般的脸略微
了困惑的表情,他停下脚步来看着赵应天。由于他停下来的关系,赵应天也就只能停下来看着他。
赵应天无可奈何地仰天长啸:“球球,来带你爹飞啦——”
宁一霜看着赵应天这神情,他却笑了,勾起薄微微一笑,虚弱地喃喃自语
:“不希望也好、希望也罢,大风说得没错。”
虽然跌跌撞撞、一脚一脚浅,可是赵应天扶住宁一霜的手,一刻也没有放开过。
赵应天憋着犹豫,脸却越来越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
从小溪旁边走到宁一霜的梧桐树还有很远的距离,宁一霜一直在看着赵应天,赵应天几乎分担了他的大
分力量,就算是磕磕碰碰,赵应天也是率先稳住他,好几次险些崴了脚,赵应天也只是停下来稳了稳心神,然后又继续走下去。
“啊?!”
赵应天有些尴尬,憋红了脸,却一个字也说不来,甚至连摇
都不会。
一人一鸟对视了半晌,宁一霜终于开问了:
这、这算什么问题!
赵应天猜想宁一霜他们凰族虽然不是妖,但是理应该差不多。只是看了看抱在怀中的白
大鸟,又看了看不远
的那颗参天梧桐大树,赵应天在估量自己抱着一只鸟爬上那颗大树的可能
。
宁一霜是他穿越过来认识的第一个人、不、是第一只鸟,而且宁一霜多次为了自己和族人起了冲突,刚才又是为了他才受得伤。赵应天觉得于
义,怎么样自己的关系和宁一霜要铁一
。
TAT常年荣获手残奖的我上周存稿把这篇直接发表了,所以锁了
气,将宁一霜地搂住,更多地分担了宁一霜
的重量,然后不理会大风,
也不回地往中心的梧桐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