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有那一次也就算了，后来肯定发生了很多次，以至于有一天，杨的妈妈现时，床上的画面让她尖叫着跑了去，一辆货车来不及刹车，带走了她的命。

这些故事，在那个小城，该是多大的丑闻，直到杨已经离开那么多年，还成为家人的忌讳。

说到这里，杨的姑姑泣不成声，快要六十岁的女人，泪皱纹里面，看着就让人心疼。

那一晚，杨睡在爸爸边，夜，听着爸爸的鼾声，怎么都睡不着，不知不觉间，竟把手伸到了爸爸的内里面。

但对自己是很好的。

应该是那一晚吧，杨的姑姑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似乎并不想继续说下去。

有生以来，小城了发生过最惊天动地的丑闻，便是这个，即便是我们这些亲戚，也跟着抬不起来。

半年后，杨的爸爸自杀了，上吊，就吊死在他妈妈的坟前。

江超被我赶走，这房已经有杨的亲人接手，再与他无关。

有一次，妈妈又离家，夏日，电闪雷鸣，爸爸把他唤到床边，问，害不害怕？害怕就跟爸爸一块儿睡。

儿有时候跟我联系，聊两句在北京的生活，我恨他心狠，不想搭理他，后来索看到他的电话，连接都不想接。

杨的姑姑先是冷静，直到东西收拾到一半，泪才突然掉了下来，声音颤抖着，说，我们家儿其实是个可怜的孩……

我走到杨床前，打开他床的屉，千纸鹤，满满一屉千纸鹤，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堆在那儿。

这世界上，有多少男同恋，小时候跟杨一样，生的女相，被当作不男不女的二尾嘲笑，他们生来如此，并非故意，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心灵待？若可以选择，他们自然更想要像所谓普通人一样，上异，过所谓普通人的生活。

一滴泪都没有，把家里的房卖掉，只跟姑姑一个人别，离开小城，从此再也没有回去。

可是，这些本就怪不了他呀，他当时就只是一个孩呀……

不能理解，那个女人对他不好，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他为什么还要喜？而我他，让他那么舒服，他却要来骂我！

杨的妈妈死了，爸爸突然难过的要命，把一切责任都归咎到杨的上，终日咒骂。

这并非他们偏执的自作自受，这是上天在他们上开下的玩笑，却要让他们

搭乘下午的飞机赶过来，医院里看了一杨，就由我陪着，来收拾遗。

当时在想什么，没有人知，当时杨的爸爸是真睡着还是装睡，也没有人知，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杨吃到了亲生爸爸的Y，一夜两次。后来杨对姑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表情淡定。

杨哭着质问姑姑，而当时听到这个故事的女人被吓坏了，本没有理智给他答案。

想起有一次他把千纸鹤一只一只摆在床上，跟我说那些好像看透人生的话，到底有没有人真能看透人生啊？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知该说什么，也想不什么话来安，只坐着，陪着，直到老太太站起来，去卫生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