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准

手里的书放到一边，转倒在王洪军怀里，说，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妹儿，我以前觉得他可怜，可是，总算活的特别有自尊。今天见面，突然觉得他更可怜了，你说咱们这样活著到底有什麽意思？要是活著就为了可怜，不如从楼上下去算了。

租车上，给杨发微信，以後多约我，算是想明白，这年儿，活自己最开心。把快乐寄托在男人上，迟早倒霉。

快睡吧，明天不是还有面试……

到家，王洪军正站在窗前发呆。

把缩成一团，缩在王洪军的怀里，很快睡著。

低沈的声音，绵绵钻耳朵，竟然有微妙的安全。

过了一会儿，回我一条，我已经倒霉了，算了，就这样吧。

随即意识到，这哑铃，不是张先生用过？难没有带走？藏在哪个角落，竟被王洪军找到。

回北京前两日，与王洪军睡在一张床上，自然地各盖一条被。可是，第三天晚上，睡到半夜，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在我的背上挲，迷糊中，没有拒绝，还觉得有些享受。

王洪军穿小背心，材比张先生厚实，肤黝黑，倒也不是不好看，只是少了张先生那线条的。想打个电话给张先生，说哑铃的事儿，可都过了这麽久，应该早买新的了吧，旧的留在这里，尽其用，也不错。

转冲我苦笑，你说，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有多短？刚才，突然有冲动，想要从这里下去，只要一眨的功夫，一条命，就没了。

哪里得哑铃？问。

问，在想什麽？

去浴室简单冲洗，钻被窝，翻读一本。

第二天醒来，忍不住发布了一条微博，回北京後，一夜无梦，这安睡的觉，真好。

答应过他，这辈除了他，谁也不碰。

想起张先生赤上在客厅举哑铃的画面，真是呀，到再浪漫的偶像韩剧，都拍不那样的定格。

清醒，几乎用尖锐的语调讽刺王洪军。这世上，原来还有比我更傻的傻瓜，跟他比起来，我简直没有资格谈论情二字。

他需要奋斗的目标，而对杨来说，也许江超就是他的全，这样不对等的一份情，听起来畸形，似乎又频繁发生在太多人上，而陷其中的人，谁也没有办法说谁伤的更重。

怎麽会这样？现在的杨，还是那个在我与张先生十周年派对上，用耳光打醒我的人吗？为什麽今晚发生的一切，回忆起来那麽陌生，又那麽悲伤。

傻吧，他都把你给甩了！

竟然跟我想了同一件事，这样的默契，还真是不要再有第二次才好。

然後，两条纠缠在一起，顺其自然地。

星期六清晨，起床，王洪军在客厅举哑铃。

过了一会，王洪军也脱衣服，钻来，把手放在我的前，轻轻摸著。

☆、第十二章

你说，咱俩现在算什麽？

并不激烈，更像是朋友间的安。後，王洪军突然哭了起来。

豪地笑，像个看破红尘的婊，咱俩，当然算室友的关系，别以为跟我了，就不用房租。

说完，自己都觉得陌生，怎麽就变成这样了？怎麽，就不能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