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

伊姆斯被留在了第二层

“怎么，为什么？！”提姆震惊不已。

姆了嘴，郑重其事地又问了一遍：“你能够……”替我洗清杀人嫌疑，让我回去看望我的儿女吗？

提姆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最近我觉得有些不对。我还是和过去一样，作为红罗宾在少正工作，但是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梦见小丑成功了，超人失去了路易斯和孩，他杀了小丑成立了不义联盟。你梦见达米安杀了迪克，你梦见我失去一切，最后不得不召唤另一个世界的正义联盟协助，你梦见世界被毁，超人被关，而我被杀？”布鲁斯的语气平静得不像个活人。

“对，我知，但这才是关键。我会梦到另一个局面，小丑成功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我梦到……算了，这不重要。”提姆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却颓败得更快。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该想起来了，提姆，哪个是梦哪个又是真实。”布鲁斯叹气：“看来即使在梦境中，你依旧把我定义为绝对的理智，并且让我唤醒你。”

在这一刻，盗梦团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的计划会落空，也明白了为什么第一层梦境会在三十年前的哥谭，而他们竟然会撞上蝙蝠侠和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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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姆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这次任务，立刻离开梦境，他们绝对不会是罗宾的对手。但姆却迟疑了，因为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去窥探别人的内心。

“提姆，我不是真的布鲁斯，我就是你自己的一分。这里也不是现实，而是你梦境的第二层。”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韦恩庄园开始分崩离析，亲人的影逐渐远去，丰盛味的平安夜晚餐接着消失，门外的大雪却依旧在刮着，宛若低吼。

“他没成功，我把他重新关阿卡汉姆了。”

“不为什么，你们有更好的选择吗？”提姆侧了侧，又叹气：“就算你们不相信提姆潘尼沃斯，你们应该相信红罗宾，他是蝙蝠侠一手教来的人。”

“你还记得上个星期小丑在大都会搞得那次爆炸？他想算计超人的那次。”

“你知我们要动手，你想要知最后一层的内容。”姆了然，拿了层药剂：“你想要这个，去面对你不敢回想的梦境。”

提姆的神闪烁了一下，他伸了手，冷静地行谈判：“是的，我想去看看。已经太漫长了，我都快忘记了……他的样。姆是吗？我知你们的任务失败后会有麻烦，所以就当这是个易，带我去下面一层，再把我带来。等到梦醒后，我将庇护你们。”

他们同样认了站在旁边，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是布鲁斯韦恩，也就是蝙蝠侠。

因为提姆潘尼沃斯就是第三任罗宾，这就是他十七岁前什么资料都没有的原因。

姆自己有解不开的心结，他不敢去回顾自己的心灵。他能认和自己一样的人，比如前的提姆潘尼沃斯，他是同类，他也不敢去面对最下一层的人。

第三层梦境是一个温馨的小公寓。

伊姆斯和姆没有了墙作为掩饰，直接暴在提姆面前。他们认了那是十五岁左右的潘尼沃斯，他那双眸和脸廓并没有改变多少。

“你知我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