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蛇张了张嘴，却发涩难听的声音。

而上帝自己也不介意，他无声地笑笑，打了个响指。地上的两尸都猛地一气，摸索着爬起来，而原本卡西迪奥爆炸的地方又凝聚回了一只天使。衔尾蛇能锐地觉到，卡西迪奥比之前大了很多，他甚至可以模糊地看到天使荣光。

没人知上帝中的一段时间，到底指的是多久，小蛇猜测那将会是很久很久的意思

“你刚才收了一我的力量，这算是副作用。”恰克仿佛会读心一样地说。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那三位大天使的脸，一副他们本不存在的样。

“能量消耗太大，小家伙。”恰克，指在了衔尾蛇的咙上。

“你是上帝。”衔尾蛇脆地说。

“他们杀了他。”衔尾蛇又愣愣地说。

“并不全是。”恰克温和地笑笑，他看起来真的是那最普通的小作家。靠着一瓶酒一支烟就能折腾创作好几个小时，平时对着谁都温声细语，不敢得罪人的那。

白的光芒围绕着两人游走了几遍，最后大分没恰克的内，一星半的光圈被衔尾蛇收异能系统中。恰克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声反对。

恰克又了一烟，烟在灰白的烟雾中呈现星星的明黄。劣质烟草的气息更加重，仿佛只要抬，都不用气，那味就能顺着下去。

恰克这回直接坐在了衔尾蛇旁边的地上，他从袋里掏一包拆封的劣质香烟。了一来给小蛇，用指尖搓了一小撮火焰将烟燃。

“不负责任。”小蛇一都不介意自己正在责备的人是上帝。

毫无疑问，路西法是气愤的，加百列说不喜怒，而米伽勒不敢质疑父神。

他如法炮制地为自己也燃了一香烟，在袅袅的烟雾环绕中，吞吐着刺鼻得让人想咳嗽的气息。当然作为上帝，什么有害气都毒害不了他。

“会变成这样，即使是我也没有料到。但既然当初我打定主意不会过问，就不会去天启的事。我能的已经都了，他们不能永远指望着我下达命令。”

“没有什么会一尘不变，这个世界一直在变化。”恰克的眸里闪烁着某光芒，他拍了拍小蛇的肩膀：“如果天使愿意对自己负责，那他们可以自由选择未来。如果他们想把自己死，我也不会横加阻拦，我已经了能的劝不了。即使是父母也没有照顾儿女直到世界末日的。”

“当初你就是这么制造他们的。”

“我从不知上帝鼓励人们沉浸在尼古丁里面。”衔尾蛇恢复了讽刺的语言。

“你想和我说什么？”衔尾蛇问。

“别这样严肃，没人知我是上帝。何况上帝不受尼古丁影响，而恰克喜烟喝酒，哪怕是招女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恰克无所谓。

声带被迅速治愈，沁人心脾的凉意笼罩了，舒适而惬意。小蛇忍不住轻叹声，发现自己说话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作为父亲，这算是我最后的教诲。”恰克也不抬地又打了个响指，米伽勒和路西法消失在原地，“到封印里好好反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