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谈一谈。”队长控制着自己说话的语气和速度。

“谈谈？”托尼摸了摸小胡，看上去有些举棋不定：“嗯，我的实验快要到结尾了。再给我时间，明天，不，后天，也不行……你和贾维斯先约个时间吧。”

“给我两分钟就够了。”

“队长？”托尼被突然现的斯夫吓了一，他没想到这里有个人。

“等等，你觉得我讨厌你？”托尼打断了队长，然后一脸震惊地说：“除了九蛇，谁会讨厌国队长？不，我对你没什么大意见，当然你确实是个古板的老冰。”

“也许贾维斯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行程安排？”托尼地说，他还没意识到队长刚刚他叫“托尼”而不是斯塔克或是钢铁侠。

托尼了嘴，犹豫：“你说的事情，嗯

“当然，你可以讨厌我。但我们不能在队员面前不断争吵。如果你实在没法接受什么，你可以写成单，就像你说的，只要发一份邮件给我。我会考虑是否改正，变得……嗯，更符合现代人看法一。但我也希望你能够………”

“停停——”队长不得不及时阻止托尼用绕令把自己憋死。他看上去有些无奈，但是很认真：“托尼，开门见山说吧。我知你对我有意见，这没有关系，我确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古董，但既然大家都愿意让我带领队伍，我就必须完成我的责任。”

“但我猜，以托尼的格，他一定不喜你只把他当霍华德的儿。”

“好吧，你要谈复仇者？是缺了什么东西，还是有什么麻烦。你真不必亲自等着我，发一份邮件的事情，邮件班纳说他教过你用了，是吧？”

斯夫还没开谈谈，就觉得火气往上蹿。他不断在心里和自己重复：不，你是要认真地和他谈谈，这是关乎复仇者未来的事情。别和他争论健康饮的问题，不然你们三分钟后就会吵得不而散。

“队长，你现在让我觉得浑起疙瘩。”托尼夸张地抖了抖，但斯夫的神很认真，认真到让他没办法再用敷衍搞笑的手段应付过去。

#

托尼刚从实验室来，这就说明了他此刻的状况，和一个大街上随便一个浪汉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他昨天又没吃一日三餐，仅靠着一杯又一杯的咖啡维生。

“我不会再提及霍华德了。我很抱歉，托尼，这是我的错。霍华德是霍华德，你是你。他拥有自己的品德，而你才是那个抱着弹飞向虫，并宁愿牺牲自己的人。”

托尼的格是自傲和自卑的极端综合，看得他很在意队长的看法，可惜队长基本上不给他好脸看。他们两个吵架十句里总要带上“霍华德”一句。可是霍华德斯塔克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托尼，作为复仇者战友的是托尼，成为钢铁侠的是托尼，那个伟大的亿万富翁、天才、发明家、慈善家也是托尼。

国队长在咖啡机旁边截住了满脸困倦的钢铁侠。

国队长了一气，让自己保持温和冷静，“托尼，我要和你谈谈复仇者。何况我们住在一栋大楼里，你站在我面前，然后你让我找贾维斯约时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会试着和他谈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