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到夜笙的女穴,叩响扳机,注射的不是子弹,而是糖弹,在皱缩的甬道里狂舞,换来从狭小笼子间溢出来的白色液体,断断续续,点点滴滴。
那是汪洲在模仿过去以枪闻名的沈煜的玩法。
而接下来沈煜的表演,则是汪洲的手段。
只不过,上台的女人并没有穿表演的服装,而是身着连体衣,网纹袜,头戴着两只不能再惹眼的长兔耳,沈煜只看了一眼,就将人直接拦腰抱起,离开了现场,留下汪洲一个人,不得不在台上展露平日里属于他的手段。
倒也没关系,正好惩罚没有好好忍住的兔子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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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煜,我错了。”
红唇落在长发男人侧脸后的下颌线。但原雯哪怕没有得逞,也不气馁,笑着又吻过去,又没吻着,反而笑得更妖娆了:
“不会是吃醋了?”
“这和泳装也没什么区别嘛。”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原雯不禁感叹,美人生气的也是美人,不过有些太严肃了,不如…
女人灵光一闪,摘下自己的兔耳,垫着脚给自家老公戴上,黑色的长发,难辨雄雌的俊颜,下颌线上的口红印,再配着情色意味十足的兔耳,真是太有一种反差感了,看得原雯腿间一湿,又吻了上去。
却不料男人将她的手腕反手压在背后,她被抵在门板上,只听见嘶啦一声,不断收缩的花穴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炙热的性器将她完全贯穿,而性瘾与爱欲在此起彼伏下,将她彻底吞灭:
“啊——!老公…”
颤抖的大腿,细嫩的白肉,沾染上淡黄色的星星点点,竟是一插入就陷入高潮的漩涡里,在白光炸裂下喷出骚水淫液。
“好粗…老公…嗯啊——!要被…插穿了呀…”
“好凶…吃醋就说嘛…啊啊啊——!慢一点…顶到了…要…要到了啊——!”
猛烈的抽插,极致的顶弄,夹缩的狭道,啃咬的骚肉,不合适的兔耳在晃荡摇摆下掉落在地,连体衣被拉到左大腿内侧,粗壮可惧的性器不断进出,带出黏腻的情液,捣出泛白的泡沫。
就在女人又要抵达高潮时,沈煜却拔了出来,用力掐了掐女人格外突出的阴蒂,让她又疼又爽,腿软着跌跪在地毯上。
“别走…老公…还要…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肏我的小骚穴呀…”
男人弯下腰,与欲潮中的女人对视,长发垂落在女人的锁骨上,似千万蚂蚁啃咬她每一处敏感地,她想要去吻男人的唇瓣,却又一次被躲开。
沈煜站直了身体,似乎有转身离去的意思。
卷翘的睫毛低垂,又很快上抬,女人拉起男人的手,十指相扣:
“我错啦…阿煜…我也想看你吃醋嘛…”
“不做的话,亲亲我,好不好?”
怎么可能不做。
只不过是要拿些惩罚人的道具罢了,但现在却不想了。
黑发再次落在女人的锁骨,似是亲吻,温热的薄唇终于染上了朱红色的唇色。万般温柔的性爱也能满足,只因她不再是被肉体与过去所困的女孩,她终于能全身心的爱一个人,哪怕依旧有性瘾,也只爱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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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海沉寂地可怕,直到一簇簇烟花在星空绽放,闪烁的烟火在海平面上似万千星河。
烟花开始前,彭杰没有错过那些背对着他,嘀嘀咕咕的话语,沈煜和谢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似乎在为自家妻子在中午饭桌上所谓的“有口无心”道歉。
“烟花要开始了。”
男人的唇角是一如既往的弧度,却不带分毫曲意逢迎。他看着那个夜晚,黑夜的精灵不再借着醉意,一边笑一边流泪,而是向他奔跑而来,眼底闪烁比夜空更璀璨的星光。
他张开了双臂,将他的女孩搂紧。
“我真的是你第一个爱过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