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客：“……”

沈度接过她手里的笔，在纸上认真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样写——沈，度。”

沈度和田客心里都是一惊。

田客坐在对面咕噜噜喝了一大杯，肚都被撑起来了，他嫌腰上的带有些勒，偷偷观察了几旁边，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后，想要飞快地把自己带解开，把扣向后挪几颗。

沈度坐的近，一低就看见她写的是什么，随即跟着念了来：“早，禾，早禾。”

“怎么不吃了？”

“没事。”沈度顿了顿，“以后注意场合，这还有小孩呢。”说完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胳膊，“你可以放下手了，快吃饭吧。”

他抬，便看见小姑娘已经停下了笔，仰着脸也不眨地看着他，沈度向她确认了一遍：“你的名字，是叫早禾？”

沈度取走她手里的筷，给她换了一副新的。

小姑娘一抬看见，顿时一扔筷捂住了。

小姑娘坐在椅上，脚都没挨着地，两只手捧着碗，低看了碗里刚夹过来的菜，声音又细又小：“谢谢。”

田客左看看右瞅瞅，起了逗孩的心思，想引导她多说说话，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你今年多少岁啦？”

“不谢。”沈度淡淡一笑。

他假装咳了下，手放下也坐直，借着桌遮挡住自己的肚，稍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解释了下：“吃撑了，带有勒人。”

对面的田客看不下去了，地把脸凑过来：“早、小早禾，我叫田客，田野的田客人的客，你知怎么写吗？不知我

筷给小姑娘夹了一筷她频频看向的菜。

早禾脸上虽然没多少表情，神却认真专注的很，等沈度让开，又俯在字上摹了一遍，然后在空白的地方又模仿着重新写了一遍。

沈度奇怪，顺着对方的目光转过视线就见田客着个大肚在椅上，不小心翘起的衣角下还了白的，两手扶在腰间似乎快要炸开的带上，作势要解开。

这孩看着不过七八岁的样，又瘦又小，因为长期营养跟不上的缘故，不仅重上有些偏轻，连上都比一般的同龄孩矮上一。

小姑娘闻言犹豫了几秒，还是乖乖放下手，先是飞快地扫了对面的田客，然后才明显放松下来捡起筷打算继续吃饭。

他们本来还以为这孩看着像七岁，最多八岁，谁知原来已经九岁了。

这个问题似乎要简单许多，小姑娘却没有开，而是摸兜里的纸笔，趴在碗边写了起来，她写的很慢，虽然字迹并不整齐漂亮，却一笔一划极为端正。

沈度：“……”

——本来这事很多人都过，从小到大他也过不止一次，从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怎么这会儿就觉得有些迷之尴尬呢？

小姑娘了，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笔在纸上比划了几下，似乎有苦恼，又转回来看向他：“你的，名字？”声音虽然小，不过仍然能听清楚。

给沈度看了后得到他的夸奖，顿时极为害羞地朝他小小笑了下。

“谢谢。”小姑娘又一次低声说。

小姑娘扒拉了两饭，歪着想了想，放下碗筷用两只手比划了个九。

田客心情复杂，又继续问：“那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