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些傻。

沈度拍了拍付栗然的后背，看见对方比自己挨打还要生气，语气不知不觉中就放了：“我没事，冷静啊先冷静。”

他了气，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

两人说话的空当，监控后的导演早就坐不住了。

沈度笑了：“没。”他用手比了比两人的，“谁家小孩儿能长这么这么帅？”

也是，好不容易拍个剧，自家男主和男倒先去两个，他这是年不利啊还是咋地，怎么这么倒霉呢，这耽误的时间每秒钟都是钱啊！

“这事剧组不用了，等会儿你去给关心盏老师打个电话，把事情大概给她说一遍，然后让她想办法郭家寄，情再好也没辙，再不，我看这小都快要上天了，迟早让他给我！”

“拿我当小孩儿说话呢。”

抱着自己的一条疼得直冷气，别人一动他，他脸上的表情就更扭曲了，一会儿抱一会儿摸腰的，话都说不来。

导演也愁，他站起在原地来回转了两圈。

听见导演的惊呼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郭家寄还躺在地上没起来。

家寄这孩……

众人一看，这必须得送医院了。

付栗然顿时绷不住脸了：“看不来啊沈老师，你也够自恋的。”

他扶了扶遮帽，手一挥，颇为大气地说。

说完，他又怕付栗然还没消气，于是就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小声继续：“我刚才那一脚就够他受的了，犯不着脏了自己的鞋，嗯？”

等救护车再次走后，导演的脸跟个调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带着人蹬蹬小跑过来，举着喇叭就开始骂：“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事先排好的动作来？！！”

导演十指相遮住半张脸，第五遍回放看完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助理就跟火烧了似的跑过来，边边。

导演满脸激动，他重新站起来准备叉腰大笑两声，结果听见旁边助理的声音就稍稍冷静了一，但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意，刚才的愁容消失的净净。

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导演心里一惊，最拍来电显示是那三个字，等他磨磨蹭蹭地拿来一看，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也不知那的人说了什么，只见导演脸上先是疑惑，慢慢变成不解，然后是狂喜。

呆。

导演脸上神不明地变幻了好几次，才沉着脸低看去：“郭老师，你解释——家寄？快、快扶起来！”

沈度脸上的笑顿时收了，表情淡淡的。旁边有个摄像师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导演，这个答案你还是问郭老师吧，他怎么能突然打人呢？”

“导、导演，不好了，郭老师被送医院的事不知被谁了，现在医院门守了好些狗仔！”

三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

付栗然站旁边抱臂，冷旁观。

付栗然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抬起脚就想再给郭家寄来一下，被沈度死死给拉住了，开玩笑，付栗然那大长，一脚下去，郭家寄伤上加伤，不死也得半残。

助理有些纳闷：“导演？”

付栗然偏了偏，却没打开他的手，任由他靠着，也歇了打人的心思，心里却因为沈度的话始终有些别扭，他瞥了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