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样？我们两个很像对吧？」巳阎揽着柳唯的肩膀，得意地笑着。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呢？

那位男学生的神带着敌意，柳唯不明就里，只好把他当作巳阎的同学，用善意的目光回望。

和巳阎别后，柳唯转离开教室，却瞥见方才那位男学生正看着自己。

「我……」柳唯嗫嚅了半天，直到在另一整理齐眉的巳阎发现他。

「啊，二哥！」他立刻冲了过来，接过柳唯手上的袋，「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

「你……那你为何用那态度跟神看他？」

「嗯……谢谢。」

听懂他的弦外之音，柳唯僵直，，「嗯……好。」

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似乎不适合过去打招呼？柳唯正思索要在这里等，还是要回国术社教室去时，听到男学生大喊：「别开玩笑了！他真的是你二哥？」

得到许可的巳阎两发亮，咧一个大大的笑容，松开手，「说好了喔！」

一个站在门边的男学生注意到柳唯，细声问：「有什么事吗？」

男学生再次对柳唯投以疑惑的目光，后者一脸茫然，不知为何男学生要这样看他。

他走到写着国术社的教室前，听见里传来众人的吆喝声。

「你要找巳阎嘛？他刚刚去育馆仓库放材了。」其中一名学生认柳唯，好心地和他说。

「啊、嗯……抱歉，我……我想找巳……啊，徐巳阎……」

「以为什么？」

「没什么，我要去忙了。」男学生扭离去，重重踏着的脚步带着不悦。

男学生狐疑地看了看柳唯，再看看巳阎，「他是你的哥哥？」

在询问了穿着中制服的学生后，柳唯总算找到巳阎的社团教室，位于育馆的后方，有几个占地不小的米白建筑。

柳唯一边回忆自己是否过让他不兴的事，一边反手关上国术社教室的门。

「我觉得我的态度很正常，我对谁都是那样。还有什么神？」巳阎盘着胳膊，对男同学保持着警戒的距离。

巳阎歪着，「真是诡异的家伙，算了，别他。二哥，你的课上到六嘛……你能再过来吗？我们一起回家？」他用两手抱着柳唯的颈，自然的习惯动作反而不带任何暧昧情愫，「今天大哥跟三哥都不在……二哥……可以嘛？」

「对啊，我骗你这事情什么？」总是笑嘻嘻地对柳唯撒的巳阎脸上竟是冷淡的疏离。

「那嘛不直接讲？害我以为……」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过来……」

男学生一咬牙，「你看

柳唯推开门，偷偷觑着里，教室内有整面墙都是镜，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教室前方喊着令，排列整齐的学生们着令演练着武术。

他似乎哼了一声，移开刺人的视线，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喔？」男学生瞇着睛打量柳唯好一会儿，「你是他的－－」

中校区相通，但鲜少踏教室的柳唯其实对这偌大的校园很陌生。

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后，柳唯再度来到久适中的国术社教室，看来国术社的练习也已经结束，教室内只剩下几位正在收拾场地的学生。

为何话题会扯到自己？柳唯一雾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柳唯凭着中模糊的记忆，好不容易找到育馆旁边的小仓库，看到巳阎正盘着胳膊在跟今天对柳唯有敌意的男学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