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晚上他就驾著那台中古Mercedes把兄长载到红灯区去。艾历鲜少到这样的地方，把尼尔送到酒吧门前就打算离开。但这位任的兄长却把自己拉去，说是要给他开开界。

「Kid，有时能挑逗官能的，并不在於别。」明白小弟的排拒，尼尔把人带到吧台後，就教导他怎样去品评在场的货，「瞧，这人有双好睛，他也很懂得自己的优，所以搭讪时就这麽直盯著人……而那边，外那位，他的腰线很好，看到没？他是刻意穿这

「你放望去！」箝著艾历的腕不让他逃开，尼尔悄声在他耳边问，「告诉我哪个是极品？」

艾历皱起眉，他对同不兴趣。在军营里同间发是相当普遍的事，但他并没有参与其中，也无法理解队友们把彼此当成偶的行为。艾历和女人往过，第一次开荤是在十二岁时和同班的某位女同学，他从没质疑过自己的向，也不认为男人有甚麽能让自己产生兴奋的地方。

「不了。」艾历冷的回，连视线都是不可的直，让人无从捉下手，「如果要，我就要靠自己。」

他伸了伸懒腰，百无聊赖的朝弟弟，「喂，我的司机生病请假了，可以载哥哥一程吗？」

「嗯，今晚约了人在gay吧碰，之前有些时间…就去观个光好了。」非常自然地给别人的行程都主导了，尼尔搭著小弟的肩，就往车库走，「Gogogo——好久没去老爷爷那边吃饭了！快走！」

「啊，是呢！」尼尔，「我都看惯那些病恹恹的毒虫了，这年该是反行的时代，有你这副好材就别浪费掉！」朝著这位亲弟弟迷迷一笑，「如何，要不要哥哥我亲自捧你一把？」

「Fine！」耸耸肩，尼尔也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以他们的家业，不艾历是玩票的、来真的，能够一炮而无，还是终其一生默默无名，也并不是甚麽要事。他可清楚得很，父亲表面上对艾历严苛，实际可疼著这么呢！不然也不会听他受伤，就上退役吧！

艾历当下是无业状态，对於兄长的瞎纠缠也就没甚麽所谓。到相熟的法国菜馆用完餐，又和兄长到菩提大购。对於所谓的名牌没啥认识，他也就只是全程站到一边，几乎被售货员当成提袋的小弟。後来还是尼尔看不过去，给艾历打外观，买了几面的男装，说是日後面试挂著自己推荐的名衔，总不能太失礼的。

们就是长大了也是相敬如冰的，「艾历，听说你中枪了，怎麽现在看来一个弹孔都没有？」

「没事不能找你吗？」尼尔叉著腰，环顾这个对他来说偌小的客房，因为才刚被佣人别有用心的整理过，这一室整齐得缺乏人气。他笑著叹息，「真是清得一乾二净，爸爸搞不好是把你的勋章偷偷收起来，然後对著一堆叔叔伯伯炫耀呢！」

「线了。」艾历不怎麽习惯和兄长对话，份是由於他这不正经的说话方式，「你有事找我？」

艾历瞧了他一，平淡的样看不是乐意还是不乐意，但他很规矩的，也没顾自己是刚从外回来的，「要去哪里？」

「我想应该是在垃圾回收站。」艾历的语气是死寂的，他已经过了为心事被丢掉而跟父母抗争的年纪，「爸说让我加你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