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对方的温，如瑄慢慢地止住了颤抖，他试着动动手脚，却被更地抱住了。

话音刚落，前一，不见了百里寒冰的影。

“百里寒冰有这么好吗？”

百里寒冰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后，脸上神一片冷。

过了片刻，他转过去问：“病人应是无力走动，怎会不见的呢？”

小的碎片，他越发定了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喜形于。

如瑄颤着嘴，冻得说不话来。那人看他瑟瑟发抖，把他裹自己的斗篷，搂在了怀里。

随着这声音，视野里亮了许多。

“等一等。”无思喊住了他：“我有一个问题。”

“醒了吗？”

宛如是在火里焚烧，全上下痛得无法形容，偏偏又动弹不得，甚至连开喊叫都不能到。

“他是我的……徒儿……”

“徒弟吗？”无思抚着下颚：“那他可有血缘亲属？”

他渐渐看清了自己周围，这显然是一个人工开凿的，还堆叠着整齐的大冰块，这里是……

“不知这病人和城主是什么关系？”

“我……”百里寒冰的背影有些僵直：“不知……”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转了过去，看到有人披着厚重的斗篷，正在燃石上挂着的油灯。

百里寒冰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问，转向外走去。

“那可就糟了！”无思叹了气：“不过无论怎样，城主你还是先把人找到了再说，也许没我想的这样严重……”

白漪明笑了起来，反问他：“我准备怎么，你真的不知吗？”

无思过去仔细看了看，从怀中取一个盒，用长长的指甲从里面挑了少许粉末，撒到了其中一血渍上。

生前罪孽重，死后果然是要下地狱的……他想要笑上一笑，可连这力气也用不上来。

如瑄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不再到炙，而是彻骨的寒冷。四周一片森冷幽暗，他只知躺在一个很冷很暗的地方，隐约能看到上方的厚重岩石。

“不是应该很痛苦吗？”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问：“为什么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多难受？”

里面空无一人，连方才来的百里寒冰都没了踪影，也不见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只不过床铺略有些凌，在被褥和纱帐上，还溅了少许的血渍。

百里寒冰……寒冰……

如瑄稍有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寿已尽，正在炼狱之中。

他收起笑容，跨过那些碎木了屋里。

八十

“漪明。”他不再挣扎，平和地问：“接下去你准备怎么？”

“这里是后山的冰窖。”那个人告诉他：“本来这季节常有人，不过估计现在也没人会有取冰纳凉的闲情了。我们待在这里，暂时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因为早就料到了……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谁让自己对不应该的人……起了不应该的心……

“一定要尽快，拖不得了。”

那些白的粉末在遇血之后，顿时就变成了幽暗的蓝，无思聚拢眉，表情凝重地思考起来。

“我会把他找回来的。”百里寒冰低声答。

百里寒冰停了下来。

“我不知。”如瑄想要摇，却没有力气，只能叹了气：“我不知你打算怎么办？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