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没有跟我说实话，对吗？”那一丝惊颤没有逃过百里寒冰的睛，他坐到了床沿，放柔了声音对低着的如瑄说：“如瑄，我知你是怕我担心，可现在我的心情本就不重要，你的才最是重要的。”

“如瑄，他们是不是在信胡说？”百里寒冰轻轻一笑：“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可饶不了那些庸医！”

“我不累，只是想起……”百里寒冰睁开睛，却仍锁着眉：“如瑄，你为什么不让我找大夫过来？”

如瑄……从以前开始，只要看上一，他就能知自己的心思……

那要是，真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那么如瑄，他会怎么？他会不会……不！他不会说的！他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就算抑郁寡，就算远走天涯，就算不再相见……他也永远不会让自己为难……

“你自小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百里寒冰打断

是啊！一直觉得那是他聪明细心，可是……要这样了解另一个人，聪明细心就可以了吗？还是要……长长久久地看在中，滴滴地记在心里……

“当然不会，我只是在和师父说笑。”如瑄把空了的药碗放回床边，抬起对他说：“可你看起来真的很累，既然我现在已经没事，你也能放心回去休息了吧！”

短短的大半个时辰，百里寒冰神发呆的次数多得让人不安，间或望向自己的目光又是复杂难解……如瑄一边惴惴不安，一边留神注意着，这时见他闭目甩，连忙问他：“你不舒服吗？可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

“不！其实……那个啊……那是因为我前些年中了毒，后来用以毒攻毒的法解了，不免有些余毒……残留下来。”如瑄垂下帘，简单地解释了几句：“这次受伤失血诱发毒，虽然看似吓人，实际没那么严重。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再服些调养的药，很快就会好的……”

“如瑄，我知你医术湛。”百里寒冰没有笑，他的表情极为认真：“你说自己没事，我自然愿意信你！可为什么找来的大夫都告诉我说，你内有数剧毒积存，因为时间长久，已经……到了脏腑，他们说……说……”

“师父，你怎么了？”如瑄注意到他神情有变，于是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那当然不是！我只是……”百里寒冰动了动嘴角：“我是怕你伤势严重，却又瞒着我不说，只是自己一个人忍着。”

如瑄轻轻一震。

“我没什么事。”如瑄抬起，笑着对他说：“师父，你就不用……”

自从醒来之后看到百里寒冰，如瑄就有说不清的奇怪觉。

“这里不是有大夫了吗？”如瑄笑了起来：“师父，你不会忘记我也是懂医的吧！”

那些越理越的事情，暂且缓一缓再说，下更重要的，是如瑄的……

直到听见他用恭敬而疏远的声音称呼自己……

他说不下去，而如瑄笑容也是一滞，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百里寒冰敛起笑容，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问：“如瑄，真是这样的吗？”

“难师父你不信我的医术？”

……瑄少爷对每个人都极好，对待城主更是仔细上心……想来是瑄少爷习惯看着您，您也习惯被他看着。久而久之，习惯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