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瑄少爷。”

“怎么，师父是嫌弃我低微，不可攀吗？”

“我一个人已经惯了。”他的目光令如瑄到一阵迷惑：“再说我这样，就算有姑娘家愿意嫁给我，我又怎么敢娶呢？”

“自然不是，只不过……”百里寒冰愣了一会才说：“这事不可轻率，需好好准备……还是先缓一缓，容后再说，好吗？”

“她怀了，这两个月就要临盆了。”白漪明说这些的时候，也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模样。

“恭喜你，要当爹了啊！”听到这个消息，如瑄当然为他到兴：“要不要我过去看看，或者开些滋补的……”

“一个寻常男到了你这个年纪，大多都是儿女成群了。”白漪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成家立业？”

“如瑄，你这是……”百里寒冰欣喜的表情，在听完这番话以后，慢慢变成了疑惑不解。

如瑄倒也没有持，笑着了。百里寒冰只能跟着笑了，虽然笑容有些僵而不自然。

“你过来啊！”他半蹲着，朝那个角落里招了招手：“我这里有好吃的心喔！”

“你过来的话，我就请你吃这个。”他从盘里取成小兔模样的心：“这是很甜很好吃的……”

白漪明皱了下眉，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只隔着一扇窗，前这个温温柔柔的如瑄，会比昨夜前那个冰冷淡漠的如瑄，更加地……遥不可及……

“总不会过了这些年，还是十五六岁时的情吧！”他站起，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脚：“或者我本没什么变化，只是你觉得我改变了，我才会变了的。”

“我没把他当成小狗。”如瑄听他说得有趣，“噗哧”一声笑了来：“我只是了些心，想让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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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夜而已，怎么如瑄的态度翻天覆地地改了，不但喊自己师父，居然还说……“如瑄，你说要我的义，可是当真的吗？”

“我听说你已经成亲了。”如瑄笑着摇了摇：“我还记得你当年总嫌弃阿粘着你，现在却是娶了她妻。所以说时过境迁，你的想法不也是已经变了吗？”

时，他又是百里寒冰所熟悉的，也最希望看到的那个如瑄。“昨晚我好好想过了，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虽然我们名为师徒，但你一直把我视如己般呵护疼，就好像是把我当成你自己的……如果师父你不嫌弃，我愿意你螟蛉义，从今以后尊你敬你，把你当作父兄跟随侍奉，这样可好？”

这几天他已经渐渐习惯有人无声无息地在背后现，所以也不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容易被吓到了。

“您总是追着如霜到跑，似乎不太好。”白漪明想了想，才说了心里的话：“如霜他不是小狗，您不该拿逗他。”

“你也可以的。”白漪明突然打断了他。

不过，那孩汪汪的黑睛，看起来是倒有些像……想到这里，他笑得越发开心了。

“是你啊！漪明！”他满面笑容地转过：“有什么事吗？”

那孩黑白分明的睛眨了眨，又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瑄少爷，您变了许多……”白漪明疑惑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