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沉默了了。

铁面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足够明了。

“确实是纳尔斯恩的皇帝毁掉了我的氏族，当我找上门的时候，他已经亲承认了这一。”铁面担心绯戚不相信，赶忙抢白了一句。

“而在此期间，我的那位父亲也来到了阿南大陆——不，你十一岁的时候才离开氏族，那时候我已经生了，而你的氏族还安然无恙，所以，我的那位父亲在遇到我的母亲时，还没有对你的氏族下毒手，甚至很可能还不知他们存在……”

“你杀了他们的皇帝，当然没法再在那里逗留下去，于是就逃回了阿南大陆，继而又扶植起了鸥歌，当他想要娶我的时候，你才又想起了我。”绯戚斜眸瞥了铁面一，“我的推测对吗？”

中的几个，也不到别人替我动手！”

铁面没有注意，只继续，“到了那儿，一见到那位皇帝，我才知那个标记是他故意留下来的，为的就是诱使我这漏网之鱼上钩。可他没想到的是，我混血的程度过，已经不受他那力量的束缚，而那时他已经被我近了，再想叫人保护都来不及了……”

“然后，你就‘又’去了一次纳尔斯恩？”绯戚刻意咬重了又字。

“他一个人杀了你的全族？”绯戚还是有些疑惑。

“我……”铁面顿时一脸尴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现在只是想理顺一些事情，好让我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绯戚神淡漠地看着铁面，见他悻悻地不再看，这才继续说，“再后来，你想娶我的事引起了纱丽的怨忿，使得王之谷了。你一气之下离开王之谷，返回了氏族，却发现你的族人已经遭遇不测，而杀害他们的人是纳尔斯恩的皇帝，你们氏族的旧敌，于是你就又去了纳尔斯恩，刺杀了他们的皇帝，为自己的氏族报仇。”

“差不多就是这样。”铁面用力。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个人来到了阿南大陆，当年的事，我并没有亲看见。”铁面垂眸答，“不过，我的族人也并不是战死的，他们的遗大多骨骼发黑，明显是中了毒。”

“那么，我总结一下。”绯戚想了想，“你第一次去纳尔斯恩只是因为好奇，但学到了不少东西，回来后先是想建立自己的氏族，接着又四征战，最终差错地统一了大陆，当上了圣王，然后又在海弥拉遇到了我。”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铁面抓起绯戚的双手，放到自己，“相信我，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才想娶你，但绝对不是你那个混哥哥说的什么报复，我那时候本就不知氏族了什么事，正恨着他们呢，哪会想到什么报复啊！”

“我相信。”绯戚了，翻过手掌，和铁面握在一起，“如果你真的想要通过我来报复我的那位父亲，当你从纳尔斯恩回来之后，你就应该到海弥拉来找我，而不是去扶植什么鸥歌，玩什么傀儡游戏——你那时候本就已经把我给忘了，对不对？如果不是鸥歌突然要娶我，你恐怕都不会想起还有我的存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