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

“我不需要听，想好了就找人散播去！”铁面再次打断了帝辰的啰嗦。

“您为何要将一群靠不住的人……”帝辰挑起眉，刚要调侃，却被铁面不耐烦地打断。

铁面、纱丽、砂、镜占卜、裂开的圣杯、飞在天上的船、穿着奇怪衣服的陌生人……这些东西现在他的脑海，让他习惯地想要将一切串联起来，却又无可奈何地意识到这些事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明天直接送到北谷营地，让那些工匠好好研究一下。”铁面吩咐，“另外再在王之谷内腾一间大房，不需要太好，面积够大，能住人就行。我带回来的那些手下不是个个都靠得住，以后北谷营地的机密会越来越多，他们已经不适合再继续住在那里了。”

“因为一直达不到您所要求的那样完，工匠们将您的要求一分为二，两类型的炮弹，适用于不同的战场。”阿隆赶忙说，“一是空心弹，因为轻所以程更远；一是用煤内芯的实心弹，落地后会炸裂飞溅，和今天飞船上洒下来的火球很像，不过他们那火球是纯粹的火，我们这炮弹是燃烧的煤渣。”

“明天你找人把两炮弹都试一下，我亲看看——对了，一定要保护好那些工匠，就算遇到敌袭也不能让他们受损。”铁面叮嘱完阿隆，转向帝辰说，“飞船的碎片你派人捡走了没有？”

“北谷营地里还有备用的火炮吗？”

“少说废话！”铁面狠狠瞪了他一，“还有，当年的事，我暂且不会再追究，你们可以把心放回肚里，先活过这段时间再说。不过，帝辰，你要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把我失踪的前因后果解释一下，省得那些氏族我找你们麻烦。”

绯戚这会儿正躺在二楼一间小卧室的床上发呆。

铁面看上去也没指望这次爆炸能炸死谁，他只是想把自己不在王的事揭穿，让各大氏族知王之谷的真相，让帝辰和阿隆陷被各大氏族威围剿的困境。

抗他们的办法，但不要拼，必要时可以舍弃王之谷。”说着，铁面转向阿隆问，“我当初让你研究的炮弹，你有继续吗？”

“当然，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遵守……”

镜占卜上现的异象或许真是阿南大陆的神灵在向她的民示警，但无论这个异象会不会现，王的爆炸都会发生。绯戚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引发了爆炸，也不知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在王里布置了那些东西，不过稍稍一想，也就是那次去王取圣杯，或者是更早之前，铁面还是圣王的时候。

“有。”

他原本想趁铁面不在边的时候梦境，探查那些自己想要知的事情，尤其是纱丽此刻的位置以及境。但或许是心事太多，好不容易得到独的机会了，他却翻来覆去地怎么都无法睡。

“之前就有您外游历的消息，只要在此基础上稍稍再一下……”

“但凡能找到的，都已经收集起来了，随时等您验看。”帝辰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