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一人之力灭掉一个氏族确实是太难了。”铁面耸了耸肩，但上就话音一转，“让他们从五大氏族里除名倒是还有可能。”

“你找碴的原因不会是因为他们和柯柯米亚的关系吧？”绯戚无语地瞥了铁面。柯柯米亚依附于尔氏族，居住在尔氏族的领地上，受他们庇护，也供他们役驱使。

“怎么想起说这个了？”铁面歪问。

送走了雪迪亚氏族的雪茄祭司，帝辰转回，向铁面说：“铁面百骑长，虽然我很想请你与我一同回去，但我还要留下来准备明天的竞技，只能提前向你声晚安了。”

听到帝辰的保证，一旁的绯戚暗暗腹诽，心：转达什么啊，圣王就在这里听着呢！

“他刚才的表现很奇怪，为五大氏族的酋长，他的言语未免太没风度了。”绯戚说，“我觉得他可能是故意激怒你——当然，你也一样，你不会真想让尔氏族灭族吧？”

“革祭司，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试探那家伙的本事？”尔族长不解地问。

“当然不会

，迈步走到尔族长边。

“辛苦了。”铁面淡淡回了一句，然后也没多言，带着绯戚，转离去。

“我不能保证说服吾王，但我一定会将您的请求转达给他。”帝辰微笑着保证。

“我在来之前了一次占卜，结果很不好。”被称作雪茄的祭司苦笑着说，“我知，圣王陛下对占卜之事一向不以为然，但这是千百年传下来的秘法，自然有其存在的理，还请帝辰阁下谅我的不安，尽量说服陛下，请他至少听听我的谏言。”

“我会的，雪茄祭司。”帝辰肯定地答，“不过，还请雪茄祭司将您面见吾王的理由告知于我，我也好说服吾王。”

尔族长也没有非要当场让铁面好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接着便向自己的族人挥手，带着他们和年长的大祭司一起离开了此地。

“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铁面微微一笑，“他们敢伸爪，就要有被剁掉的觉悟。”

“我也相信圣王是不会抛弃落的。”这位和其他祭司相比较为年轻，但实际上也已经年近半百的祭司意味长地说，“如果方便，还请帝辰阁下向圣王陛下转达我的问候，以及我希望与他见面的请求。”

其他氏族的族长也没有再找麻烦，同样都陪着自己氏族的祭司返回了各自的居所，只有那名年纪最轻的祭司慢走了一步，在其他氏族都已离开之后，笑眯眯地来到帝辰面前。

很明显，这位大祭司就是尔氏族的祭司。

“您不觉得刚才那一幕似曾相识吗？”革冷冷说，“当年圣王打到尔氏族的时候，他也是用类似的话激怒您，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们尔氏族的所有勇士一一击败的——这件事，您忘了吗？”

铁面和绯戚刚腹诽完尔氏族，已经回到住的尔氏族的族长和祭司也开始讨论起他们。

走远了一些之后，绯戚开问：“我听祖母说过，尔氏族的族长是个看似鲁其实很算计人的家伙。”